说起这件事,曲元明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但是面上仍旧带着笑容,只是一双眸子,冷了几分,如果不是楚国的大军压境,曲元明也不会这个时候,来楚国。
帝修寒看着曲元明,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却反问一句,气势比曲元明还要强。
“不是我楚国想要跟苗疆开战,是苗疆想要跟楚国开战才是。”
帝修寒摩擦着手掌,如果不用这一招的话,曲元明怎么舍得离开苗疆,帝修寒现在的身份,根本没有办法离开楚国,只能留在楚国,不然帝尘墨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带着人打过来了,对于京城里面,还有一些帝尘墨的势力,还没有除掉,因此帝修寒不能去苗疆,但是只能让曲元明来苗疆了。
明明是帝修寒将人请过来的,虽然方法有些不对,但是帝修寒的其实,可是比曲元明还要强势。
曲元明一愣,根本就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顿时皱眉。
“楚国皇上,你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明明是楚国的大军压境。”
曲元明说出这句话的,隐隐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现在苗疆内部刚刚平定了动荡,苗疆刚刚放松了一些,楚国的大军就到了边境,就算是真的要和帝修寒打仗,对于苗疆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而且现在的局势,楚国也不适合和苗疆打仗,所以曲元明才想要过来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然了,这件事,曲元明还是有自己的私心的,那就是不希望打仗,毕竟沈月是楚国的皇后娘娘,和楚国为敌,那就是和沈月为敌。
帝修寒冷笑一声,看了清徐一眼,清徐立刻让人抬过来一个箱子。
曲元明疑惑地看着箱子,清徐打开箱子,就见里面,爬着黑色的虫子,看上去异常的恶心,但是曲元明在看到那些虫子以后,却皱起眉。
帝修寒见曲元明这个表情,直接让清徐拿出一块令牌,曲元明看了令牌,立刻激动地开口。
“楚国皇上,这个令牌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
这个令牌,曲元明认识,这时安若兮的母亲的令牌,但是曲元明不明白怎么回出现在帝修寒的手中。
帝修寒见曲元明承认了,顿时站起身,走上前,沉声开口。
“既然你承认了就好,这些蛊虫,想必也是你们苗疆才会的吧!还有这个令牌,是从一个奸细身上落下来的,既然你也承认是你们苗疆的人,那朕倒是想要问问,苗疆是不是想要跟楚国开战,不然为什么,你们苗疆的人要对付楚国的大臣。”
曲元明还是有些不明白。
“什么,对付你们楚国的大臣,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苗疆绝对没有跟楚国开战的意思。”
这个时候,苗疆恨不得修养起来,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跟楚国开战呢!
帝修寒将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是最近,楚国的大臣得了各种各样的怪病,后来有一位见多识广的御医看出来了,这些事蛊毒,而蛊毒只有苗疆才有的东西,帝修寒又布局,打伤了黑衣人,得到了令牌,这才有了出国的大军压境的事情。
曲元明对于这件事,也没有办法辩解,毕竟这真的是苗疆的人做的,帝修寒这么说,怀疑是苗疆的人想要对付楚国的人,也是很合理的事情。
但是这次出来,曲元明就是想要解决这件事,如今看来是一个误会,而且还是苗疆的败类,这件事,曲元明自然是会处理还得。
“楚国皇上放心,这件事既然是我们苗疆的人做的,这件事我一定会查清楚的,到时候肯定会给楚国皇上一个交代。”
不管这件事到底是贼赃还是什么,这件事,都被楚国拿住了把柄,只能苗疆的人自己去摆明。
曲元明先是去看了中了蛊毒的大臣,然后帮那些大臣解了蛊毒。
帝修寒让人安排了休息的地方给曲元明,对于这个曾经喜欢过沈月的男人,帝修寒不怎么喜欢,但是却不得不承认,曲元明真的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不会用一些小手段。
经过曲元明的了结,隐隐猜测,这些事情,跟安若兮的失踪有关系,但是安若兮对于苗疆蛊术,并不是很在行,而下蛊之人,显然道行很深,而且还有这个令牌,很有可能是安若兮的母亲。
但是最奇怪的是,安若兮的母亲已经死了很多年了,这个时候安若兮的母亲突然之间冒出来,还是很奇怪的,曲元明怀疑,是不是有什么人利用这一点,对付楚国,但是又觉得没有可能,就算是要利用,也不用去利用硬死了好多年的人,而且如果是利用安若兮的母亲,为什么当初要将安若兮带走呢!
安若兮和这件事,到底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