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康道:“这么说麦小侠接到令牌以后一定去了!”
麦小明反问道:“如果有人请客,你去不去?”
王大康道:“那要看请客的是什么人和有没有诚意。”
麦小明道:“人家请你去睡觉.连情义都有,怎会没有诚意。”
王大康哈哈笑道:“看来麦小侠是想去了,这也难怪。如果俺猜得不差,你可能还没跟女人睡过觉,有了机会,当然不想放弃。”
谁想第三次的令牌,竟没送到柏龄院来。
霜元伽连发出两次慰劳令牌,很想了解一下许小旦的“接客”情形。闲着没事,便悄悄来到东海院。
来到东海院,天井内静悄悄的并无一人.
这也难怪,整座东海院,只有三人。
一个是主角许小旦,两个是被阉掉“宝贝”的喽罗,除了拿饭、扫地、整理坏境外,根本无事可做.
又因他们刚被阉掉不久,伤势尚未痊愈,除了待在门外.实在懒得活动。
霍元伽只见许小旦的卧室房门虚掩,里面也无半点声息。
他揭帘而入,原来许小旦却躺在床上未起,一副懒洋洋无精打采模样。
许小旦见来了霍元伽、勉强坐起身。
霍元伽愣了下道:“仙子莫非生病了?”
许小旦娇懒无力道:“好端端的,怎么会生病?”
霍元伽心有所悟的哦了一声,接着呵呵笑道:“老夫明白了!”
许小旦也跟着一愣道:“盟主明白什么?”
霍元伽嘴角泛着笑道:“一定是钟副盟主和余亦乐的动劲太大,让你受不了,所以才累得起不了床。”
许小旦越发不解道:“盟主说些什么?为什么忽然提起钟副盟主和余先生?”
霍元伽眨着一对三角眼道:“你装的什么蒜?前天和昨天两个晚上不正是他们两个在东海院作客吗?”
许小旦茫然道:“盟主真会开玩笑,这几天根本没客人来过,我正要去问问你,为什么还不开张?”
霍元伽不觉为之错愕,道:“你不是开玩笑吧?”
许小旦道:“这是正经大事,怎能随便开玩笑.”
“老夫在前天便发出令牌,第一位慰劳的是钟副盟主,昨天又发令牌给余亦乐。”
“他们根本没来!”
“这倒奇怪了,莫非他们生病了?不对,老夫今天早上还见过他们.两个都好好的,为什么没来呢?”
“盟主为什么不问问他们?”
“当时老夫不知道他们没来,自然不需要问,更何况这种事也不方便问。”
“我倒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
“也许他们有毛病?”
“大有可能,不然像你这样的女人,男人哪有自动放弃的?其实这样也好,至少你能落个轻松。”
谁知许小旦反而显得有些不快,摇摇头道:“你错啦!我闲着也是闲着,能多接两个客人,才是我的光荣。反正那东西也少不了-块,利人利已。若弃而不用,就等于-块好地没种庄稼,反而会杂草丛生。”
霍元伽不由打个哈哈道:“原来你有这种想法,真是了不起.早知如此,我就该把东海院另订-套开放办法。”
“什么另一套办法?”
“让东海院日夜开放,晚上还是只接待一个,白天接待几个,由你决定,你自己说说看白天能接待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