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心还没完全放下来,娆罗緁竟然加大了推压他的力道。
始料未及的守娆争就这样被他一推、撞开了身后的门扇,整个人踉跄数步退进大殿内。
「你不是约了燕端将领商议皇军调配一事?将领肯定已经等久了……」
守娆争环视大殿一周,今早无朝,广大的殿堂此刻自是半个人都没有。
肆堇大殿是长方形设计、非常宽广宏伟,左右两边的门扇连绵不断,深得似看不见尽头。
纵是守娆争也未曾见过这大殿下朝一面,平常频频光临的大殿突然变得非常陌生,失去众文武百官后显得如此空旷阔深;失去争辩吵闹、此起彼落的人声后,光说一个字都会有巨大回音。
没有点灯的大殿很是阴暗,但从门扇透进来的晨光则让他俩足以视物,尘埃在光柱中飞舞着。
娆罗緁不置可否,只是背光的脸上出现一丝微笑。
喀‐‐
娆罗緁负在背后的两手把门栓给卡上了。
「这样就不会有人看见了。倒是,我的争,可能你得忍着不叫了。」
「嗯……」
娆罗緁的双颊飞上两道红晕,后脑勺在门扇上磨蹭,优美的颈线拉直了。
仿佛伸懒腰般舒适懒惰的快感,让他自鼻头哼出甜美的哼唧。
他的上身衣着整齐,下身的袍子却大开着,其中挺立着的正是勃发的阴精。
「争,别像小猫喝水般,舔用力一点。」
娆罗緁伸出舌头舔了上唇一圈,一手往下伸,将争仍戴着的帽子往后拨。
柔软布料顺着争的发下滑,下一刻,赤发就在光柱下闪耀、蒙上毛茸茸的光边。
守娆争把暴露在空气中的舌尖收回来,同时拉出了一条银丝。
一想到会吞进沾上娆罗緁的……那里的口水,便教他立即用手背将银丝擦走。
他抬头往上看去,像看着他的信仰与唯一主宰。
从纸门中透进来的晨光照亮了娆罗緁半边身体,沐浴在情欲中的男人更是美得不可方物,像圣洁的神仙、像最妖魅的妖邪,性感得致命,就是不像人类。娆罗緁一手拨开阻碍视野的衣摆、另一手像抚摸宠物般插进他的发间。
守娆争明明有看过与少年交媾的娆罗緁,但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直勾勾地注视着他、眼神跟脸蛋溢满赤裸情欲的男人却……邪恶性感得让他有点脸热、惊人美丽得让他不敢直视。
为什么?十多岁至二十岁的关口是他陪着娆罗緁度过的,亲眼见证他从青年变作男人,虽然他跟娆罗緁的年岁相差不远、但明明算得上看着他长大……为什么娆罗緁好像在不知不觉间、他没留意的时分成长为另一种陌生的生物?
明明拥有那么一张纤细阴柔的脸蛋,但跟这竖立在他脸前的器官却完全……搭不上。
娆罗緁那根阳物未经爱抚就已经勃得很整齐,蕈状顶端的开口张开了,而精身上混杂紫红的青筋暴胀得似快要绷裂……他刚刚不过依令舔了一下,那阳物竟然像呼应般弹动了。
他……没有跟女人好过,而即使自己在净身的时候有解决一下,也是不大敢向下望……
首次如此近距离、巨细无遗地望着自己也拥有的东西,跟他的一样、又好像有点分别的部位。
上次娆罗緁绑起他的双眼、硬把这东西塞进他嘴巴中时,他在男人she精之后呕吐了。
他怕会重蹈覆辙,而且他真的、真的不懂得要怎样做……
他倍感羞耻地放弃了、将双手按在地砖上摆出标准跪姿。「我……我不懂……」
娆罗緁似是埋怨又似宠溺般叹了一口气。
然后摸着他的头的那只手、转用手背从上而下抚摸他的脸……「争啊争……你知道吗?若你又吐在我身上,我发誓给你穿上刻有我名字的耳环辱环手镣脚镣,把你养在地库不吃不喝三四天,只让你吸食我的精华维生,直到胃里除了我之外什么都没有、直到你能服侍好我这玩意为止。」
男人的语气异常轻柔,好像跟一个老做错的小孩在循循善诱,但话中的内容却让他心惊胆跳。
他几乎可以从娆罗緁的字里行间嗅出他有多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