娆罗緁非常、非常缓慢地将手指推进去,直到吞咬到底,不能再进入为止……他开始弯曲指节。
守娆争发出小声的哀鸣,痛恨怎样推也推不走的侵犯,也痛恨被稍微温柔点对待便生出快感的自己。男人看着他苦闷的表情、欲泣的声音,眼神却像在问「争你怎么了?」。
他下意识地垫高脚跟,想要稍微逃离,但男人却开始摩擦着黏膜。
「我问过父皇了,你猜也猜不到,那老不死竟然说出了很有趣的事呢……」
娆罗緁顽固而残忍地用手指挖掘着肠壁,他只能随之摆腰,在每次摆腰的同时清楚感觉到自己的小腹与男人的紧贴着,两根欲望根源在水底下互相磨擦着,男人的昂扬又是多么滚烫可怕。
接下来要侵犯自己的并不是手指,正正就是自己无意识刺激着的阳根。
摩擦黏膜竟然也能产生快感,他含着下唇不让呻吟脱口而出,但却转成鼻间的哼哼唧唧……
好难受……好难过……被温柔的爱抚竟然比被虐打更令他难受,这是他的犯贱吗?
他……真的像男人所说的,被调教到一被插入就能勃起、she精吗?
娆罗緁听着他压抑着的细细喘息声、跟哼哼唧唧,仍谈论着最煞风景的政治,「……原来呵,燕端家的长子,燕端望是我父皇早年放进黑军的探子呢。那是一石二鸟之计,既可以牵制嚣狄家、又可以打压燕端家,就是事情爆发了,被威胁的燕端望也只能迫于无奈地承认是自己的意思,因为两家素来不和,如此一来两家的纷争越趋激烈,获利的渔人就是皇室……欸,你有在听我说话吗?争?」
被剥夺了视觉跟行动能力,他的感官似乎更加敏锐了。
娆罗緁曲起的指骨摩擦了黏膜三两下,他的眼角跟嘴角就泛热,下半身微微抬头,不时磨到一旁的男根也会令快感突然暴增,不能不稳住腰肢,好让两根阳物不再触碰到。
因为水中有温差,反而让他清晰地感觉到铃口流出来的爱ye……
突然,娆罗緁把手指全部拔出来,他情难自禁地重喘一下。男人以抽出来的手搓揉着他的臀部,连他也感觉得到娆罗緁的手指上有黏滑的液体,他过了一会儿才明白,那是分泌出来的肠液。
「看来你没有专心地听本皇子的话呢……我做了什么令你这样忘我?兴奋得连屁股都在抖了?」
露骨的y语侵蚀着他的神经,但意识到自己的敏感后却更为亢奋了。
守娆争听到自己发出像呜咽般的低吟,然后轻轻摇着头。男人含着他的耳垂,他觉得自己连骨头都在颤抖、都要融成一滩水、并不是自己的了,仿佛身体每个部分都成为敏感点。
他没有经过任何爱抚的阳物已胀痛到快要she的地步。
不,这个冷血的男人不会让他she的、也不是打算让他舒服……这不是一场性爱而是虐待,所以他会……在快要到达高cháo的时候紧勒住他的根部……也会挑逗到他……
「啊‐‐」
毫无预警、也出乎他意料地,娆罗緁掰开他的双腿,插入到底!
毫无保留的给予、勃发的阳物猛然挺进。
守娆争大幅度地弓起了腰肢,被蹂躏到完全觉醒、暗暗期待被填满的身体热情地承欢。
他发出了不堪承受的啜泣声,在娆罗緁抱起他的臀往更深处造访时自然地夹住他的腰。
第二次的撞击比第一次更激烈,黏膜被扩大、磨擦、抽插,仿佛要顶开肠口,「嗯嗯……」
他张开了嘴巴发不出声音,像被闪电招呼过一次,唇瓣颤抖着。
好烫,过分的烫。
太强烈的对比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体跟肠道深处有多冰冷。
他好像吞进了一根烫红的铁棒,浑身上下连血都不是暖的、唯有那里是热的。
如果这样还不够他讶异,那娆罗緁接下来的律动就绝对足够了,他从没、从来没有接受过这样细腻的性爱,男人规律地、不快不慢地抽送着自己的阳物,不再激烈得仿佛要贯穿他……
被捣入时不疼痛、被抽插时也不疼痛,反而有一种甜蜜又焦躁的快感盘旋在腹间。
娆罗緁的手伸到彼此的腰间,开始替他磨动挺立的欲根。
极像刚刚的套弄,只是这次他前后都被玩弄侵犯着。娆罗緁的阳物没有插入得太深,却慢慢累积着腰间窜向脑门的欢愉,不重不轻的顶撞,快感随着每一下推进而推高、推高、直到够到顶点,守娆争知道那不会是很远的事,柔软的腰配合着扭动。
男人捧着他泛红得像玫瑰花瓣,伸舌舔他微微张开的唇瓣,直到添上一层唇蜜。
身下人儿的唇合不起来,随着每次顶进而发出细细的哀鸣,有时没声,有时只是半声却令他兴奋到浑身发热,快意像毒蛇狠狠地钻向腹间,让他的欲根胀得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