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看上去,确实长得有几分姿色,身材不是一般的好。
只是我有任务在身,要先找到九转阴阳令,扭转自己的命格再说,要不然我活命的时间都没有了,哪有心情想这些?
“那就来点实际的,你把钱拿出来,还有一件事,你们老板要是真的回来,你必须第一时间告诉我们。”
女人没讲话,而是看向我,可能是在等我的答复。
见我点了点头,他才笑着答应,并且介绍了自己的名字。
女人名叫林周,按理来讲,如果换了平常人,突然走过来一个人,还是过来砸场子的。
说你这些日子会有血光之灾,那对面的人反应肯定是这人在骂她,或者在诅咒她,可是林周却不这么想。
这也正是我佩服她的一点。
林周后来解释道,“那是因为我从小到大都信奉这个,本来我不是做这一行的,我是做财会的,在我准备入学那年,有个大师给我算过一卦。”
“他说我这一辈子和财无缘,平平安安的就好,就别想着大富大贵,而且不推荐我做会计。我当时没听,做了这份工作之后发现果真不适合我,屡屡出错,非但没有赚到钱,反而赔了一大笔。”
她从包里掏出一盒烟,看了我们两人一眼,可能见我们也不像是抽烟的人,然后自己给自己点上。
“那之后我又去做生意,也赔了,辗转之下,又去算了一卦。说是我这辈子也就是当个荷官的命,我就到这里来了,到这里之后果真顺风顺水。”
苏婉也听出了蹊跷的地方,她直言道:“你就没想过,万一是那大师的问题呢?”
林周摇了摇头:“你的这个想法,我当初也有,不过可惜我算命的并不是同一个人,而是好多个人。”
“就算真的有些算命大师是故意这么做的,但也不至于我算命了这么多人,况且都不是同一地方的,他们还是个团伙吧!”
苏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至于我说的血光之灾,林周也解释道:“前两天我碰到了一伙人。这伙人把一个女人堵在了小巷子里,我本身想要出手,可当我跑过去的时候,发现人都不见了。”
“然后我就转身离开了,离开的时候又听到后面传来呼救声,于是我又转头,接连好几次,什么人都没有,但却能听到声音。”
林周将烟掐灭,继续道:“这之后,我回家的途中有一个花盆从天而降,还好我躲闪的比较及时,没有砸到我的头。”
“我本身是想追究那家人,可后来才知道那家人居然出事了,没有一个人活下来,而当时屋子里本来是没人的。”
林周起身将胳膊放在我的面前:“我听说你们道士会把脉,一把脉就知道这人的身上是不是附着有阴灵,你也给我把个脉吧。”
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这话是谁告诉你的?都是危言耸听,我是道士,又不是大夫。”
我让林周离我近了一些,将写好的符咒贴到她的胸前,过了不大一会,又让苏婉将两边的窗帘全部拉好。
光线一暗下来,符咒上仅存的亮光就变得格外明亮。
除此之外,她的身后果真有一团黑气。
只是这黑气不太明显,看不清具体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