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樱慢慢坐下去,只觉得身子被撑开,极为难受,她吸了口气,立即萌生退意,忽然想起往日他将她折腾得死去活来,这种姿势,约莫更让她讨不了好,松开手欲躲开。
如今箭在弦上,谭慎衍哪容她退缩,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撑着她腰肢,往下一按,顿时吞住了他,满足的喟叹溢口而出。。。。。。
宁樱却不舒服的动了动,皱着眉,左右挪了两下想逃离,却不知,她毫无章法的动作,差点让谭慎衍丢盔弃甲,缴械投降了,“樱娘,你。。。。。。真棒。。。。。。”
余下话,谭慎衍攒成劲儿,还给宁樱了。
这一晚,宁樱晕过去两回,谭慎衍不知餍足似的,中间还让她趴着来了一回,宁樱不喜这个姿势,可浑身酥麻拒绝的力气都没有,她咬着唇,起初还能抑制,到后边,被谭慎衍磨得受不了,哭了起来。
她双手拽着被褥,脸贴在枕头上,看不见谭慎衍的脸,心里莫名害怕,偏身后呼吸厚重,刺激得她身子起了一层层鸡皮疙瘩,“我不要。。。。。。”
“乖,待会就好了。”谭慎衍俯身贴着她,手滑至她胸口,梅花被压得有些变形了,掩在一片白雪中,她汗水低落,顺着蜿蜒的曲线汇聚成水,似湖面激起的水花流入假山石缝,他重重的用力,呼吸愈重。
宁樱又晕了过去。
到后边,谭慎衍几时停下她已不知,她好似睡在蓝天下的云朵上,被风一会儿吹到南,一会儿吹到北,有时候风急了,她歪着身子,被云朵抛下,身子直直下坠,临地了又被云朵接住,一晚上,反反复复。。。。。。
她睁眼时,外边黑沉沉的,不知自己睡了多久,扭头看向床头的男子,他沉着眉,目光专注的望着手里的信件,深邃的目光闪过几分狠戾来,她浑身使不上劲,开口道,“什么时辰了?”
一说话,声音谙哑,像得了风寒喉咙痛得嗓音嘶哑似的,她面色不自然的红了红,昨晚到后边,情不自禁喊出了声,实在是他过分。
谭慎衍闻声抬起头,对上宁樱的视线,脸色一缓,柔声道,“天都快黑了,你一觉睡得踏实,金桂来了两三回,担心你生病,没给我好脸色看呢。”
宁樱倪他一眼,不信他的话,她的几个丫鬟没有不怕他的,他给金桂脸色看还差不多,金桂是万万不敢给他脸色看的。
谭慎衍放下手里的信件,掀开被子扶她坐起身,靠在软枕上,宁樱神色微微不自然,谭慎衍见她蹙眉,问道,“怎么了?”
宁樱摇头,挪了挪位子,但还是酸疼,她索性将被子往下压,挪着屁股,坐在被子上,但那种酸疼感太过强烈,她眉宇拧成了川字,谭慎衍银两拔高了些,脱了鞋子坐上床,“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昨晚他兴致勃勃,到最后有些没控制住力道,不怪他自制力差,实在是,宁樱双眼朦胧,泛着水雾的样子太勾引人,他发泄了好几回,后来给她上药的时候才惊觉她那里有些擦伤了。
宁樱双手撑着床,慢慢滑进被子,手缩回被子,绕到身后按了按自己屁股,疼得她到洗了一口冷气,眼泪汪汪的看着谭慎衍道,“我屁股疼。”
这下,换谭慎衍不好意思了,但不好和宁樱说那种事儿,面不改色道,“估计受伤了,过两日就好了。”
宁樱点了点头,手小心翼翼探进裤子,轻轻放在屁股上摸到一处伤口,她蹙着眉,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伤口,如何屁股上留下疤痕了?她想掀开被子转身看看怎么回事,但谭慎衍在,她抹不开脸,而且,这举动太突兀了,想了想,她和谭慎衍道,“让金桂备水,我想泡澡。”
谭慎衍一僵,哄道,“你身子不舒服好好养着,下地可还有力气?”
宁樱急于知道自己怎么了,哪愿意听谭慎衍的话,眼睛里还淌着泪花,坚持道,“让金桂进屋服饰我沐浴,你去书房处理事情。”
谭慎衍知道她发现了什么,半晌才道,“罢了,我抱着你进去就是了。”
待看到自己胸前斑斑红痕,屁股上也是,且留下了牙齿印,宁樱又羞又气,怒骂道,“你混账。”
难怪她坐着不舒服,他竟然连那种地方都下得去口,宁樱越想越觉得不好意思,竟哭了起来。
谭慎衍站在浴桶外,素日清冷的脸此时微微泛红,他到后边,有些兴奋了,低头咬了两口,谁知睡梦中的她身子一颤,含他含得更紧了,他把持不住,才留下牙齿印的。
因着这事儿,宁樱好几日没和谭慎衍说话,她做不得凳子,站久了腿受不住,便只有躺着,谭慎衍一次性吃了够,不惹宁樱生气,每日早早回来和宁樱说话,手里带着小礼物,有时候是簪花,有时候是一盆花,变着法子哄宁樱高兴。
树梢的叶子掉完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入了十一月,天气冷得人哆嗦,屋子里烧着炭炉,宁樱就窝在屋里,哪儿都不想去。
宁伯庸的罪名定下了,和谭慎衍说的没差,买卖官职,贿赂官员,流放南边,期间柳氏来府里找过她两回,国公府处于风口浪尖,宁伯庸的事儿谭慎衍爱莫能助,尤其,事情还是柳氏娘家挑起的,宁樱更觉得帮不上忙了。
谭慎衍掀开帘子进屋,眉梢凝聚的冰雾瞬时融化,落入睫毛上,他眨眨眼,笑着看向拔步床上的宁樱,“你别躺着了,前两日谁嚷着腰间多了一圈肉的?”
听着声儿,宁樱坐起身,推开身前的茶几,盘子里的两份糕点被她吃得差不多了,她舔了舔嘴唇,好奇道,“刑部忙完了?”
兵部以权谋私,擅自集结晋州金矿的员外,意欲在金矿上横插一脚,被晋州总兵揭发,满朝哗然,首当其冲被问罪的是柳侍郎,柳氏娘家。
“今早,宁府下了帖子,让我们后天回去,说给姐夫践行,你可有时间?”
“有,只要你开口,何时都有时间。”谭慎衍脸上挂着笑,笑得一脸风情。
金矿的事情被揭发,兵部尚书被降职,柳侍郎入狱,近日有些空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