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怎麽这麽久!?&rdo;北堂傲见他折腾了这麽久还是不行,不由迁怒大夫,冲他低吼。
大夫不耐道:&ldo;这位相公,你要是等不了就出去。生孩子本来就是这样,你在这里只会让他分心。&rdo;
北堂傲气怒交急,却不敢再言语,只好憋住气,握紧言非离的手,把内力持续温缓地输送进去。
&ldo;呃──&rdo;言非离感觉孩子已经很快了,下腹胀痛到极限。这种让他永生难忘的痛楚,时隔多年再次来临,让他难以自制的恐惧。
&ldo;谦、谦之……&rdo;
&ldo;非离,我在这里。别担心。&rdo;
言非离汗水模糊地看著他,断断续续地道:&ldo;如、如果我有万一……你……孩子──&rdo;
&ldo;不!你不会有事的!&rdo;北堂傲不容他说完,用力打断他。
&ldo;啊──&rdo;言非离痛楚地大喊一声。大夫使劲揉抚著他的腹部,道:&ldo;快了快了!再用点力!&rdo;
可是言非离却颓然地倒了回去,力气还是没有使足。
大夫大叹口气,惋惜地道:&ldo;唉……再用点力就好了。&rdo;
北堂傲气急:&ldo;他已经没力气了,你能不能想点别的办法?!&rdo;
大夫没有说话。
言非离吃力地喘息,辗转地头颅,觉得这种疼痛越来越难以忍耐,身体似乎已到极限,心脏无法负荷地急跳。
那大夫也觉得不太好。言非离的胎位端正,後穴由於摩耶人的特殊体质,又有过生育经历,已经开到极致。只是他的气力不足,胎儿不知为何,总是下不来。莫不是被脐带缠住了?
大夫一想到这里,身上登时也出了一身冷汗。
他不敢把这话说出来,那位坐在一旁的相公本就焦急难安,虎视眈眈的盯著他,若是听了这话,只怕事情更糟。
大夫皱紧眉头,正不知是否走一步算一步好,忽然卧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一人走了进来。
&ldo;咦?提前了?&rdo;
来人正是柳冥。他早回来了两日,想著先来看看言师兄的情况,谁知进来就见到这种情况。果然来的早不如来的巧。
柳冥皱了皱眉,随手解开披风扔到一旁,走到床边:&ldo;让开点。&rdo;
那大夫见他十分年轻,却被他身上的寒意和气势所摄,不由自主地退到一旁。
柳冥检查了一下,蹙眉道:&ldo;拖得太久了。&rdo;
北堂傲道:&ldo;有危险吗?&rdo;
&ldo;还好。你该感谢我回来的及时。&rdo;柳冥瞟他一眼。
北堂傲有些气闷。这家夥年纪比他小了十岁,脾气却大得很。而且按照辈分,他和言非离是同辈的,可竟比他和秋叶原高了一辈。如此算来,真是一团混乱。
&ldo;王爷,你那盆韶华呢?&rdo;
&ldo;什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