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宫有发展成锦衣卫的宦官传来消息,十常侍每日里聚在一起,司徒许相,常常夜里入宫……”
暂且将马台将这么重要的情报,漏掉不报的气愤情绪压下。
曹性沉思了起来。
外戚、士族、阉党,三方势力聚会这么勤,定是有大事要发生。
中平五年秋,这一年,除了眼下大汉各地,黄巾余孽又起,还有什么事呢?或许自己又漏掉了什么?
匈奴内部叛乱?杀单于羌渠,拥立须卜骨都侯为新单于,本来的单于之子,继承人左贤王于夫罗也自立单于,入京晋见汉灵帝之事?
这两件都非小事,但想让三大势力如此紧张,以至于整个洛阳暗流涌动,可能不见得!
中平元年的黄巾起义,都未见这些人,这么活跃过。
那又是原因?
曹性一边听着马台汇报的洛阳情报,一边沉思了起来。
马台从洛阳发生的一些大事,再到一些那些大官,去了哪里的中小事情,都汇报了一遍,而曹性还不发一言的看着他,让他只觉心中发毛。
又不敢在对方没叫停的时候,停下来,还不敢切换其它地方的情报,于是绞尽脑汁的回想一切,跟洛阳有关的情报,实在无话可说的他,连乃至市井流言,等等一系列还未验证过的情报,也说了出来。
“……洛阳贫民窟,又有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的流言!更是声称皇帝驾崩,天公将军死而复生的可笑流言……”
“等等!”
曹性一拍桌案,眼睛死死的盯着马台:“你刚说什么?”
马台一下子被吓了大跳,缩了缩脖子,试探着道:“张角死而复生?”
“不是!张角都被挫骨扬灰了!哪有肉身复活!再前面!”
马台又思索了一会:“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曹性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也不对马台抱什么希望,开始自己回想了起来。
等曹性都想到之后,马台才迟迟的道:“陛下驾崩?”
很快马台自己就否决了:“这不可能啊!宫中宦官潜伏有锦衣卫二十余,还有与我们如同一家的左公,都未有陛下驾崩的消息传来!”
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曹性,对着马台,很不耐烦的摆摆手:“多留意洛阳的情报,加紧洛阳的人手,做好接应左公的准备!
记住这三点,你就可以下去了!”
“诺!”
马台失落的离开了。
曹性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陈杨的离开,让锦衣卫一时间缺少统领,千挑万选出来的马台,经验是很足,也擅长收集情报、伪装、潜伏、发展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