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架子鼓就不能单独演奏。
或者可以,但他没到那种水平。
更何况也不可能唱歌对吧。
加上还有施耐德的珠玉在前。
还有对他的新式乐器新式诗歌的期待。
以至于一切全都反着来的,让他此时的表演还没结束就被叫停。
他能理解。
“什么啊这?!”
“韩弃你是故意的吧?!”
“找死敢恶心我们?!”
“是觉得自己了不起了是吧?!”
“其实……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虽然是少数,但也有人表达了不同的意见。
韩弃摸摸鼻子,真是失败啊,还是毫无悬念的失败。
他倒是不在意成绩,关键是,架子鼓的概念他比较想推动出去。
因为这不是钢琴和吉他所能比拟的。
如果音乐中融入了架子鼓,那才叫一场革命。
而不是所谓的锦上添花。
暗叹一声,看来只能潜移默化了。
自己也是异想天开。
既然本身就不是单独演奏的乐器,而是要配合乐曲的。
此时表演不成功也无所谓。
韩弃转身对着亚力克行礼,就要迈步回去。
“回来。”
却被亚力克叫住。
韩弃不解回头,亚力克似笑非笑看着他:“这还真是有了弃儿学校就不在意成绩了是吧?”
韩弃茫然挠头:“我以前在意过吗?”
“喂太嚣张了!!”
“导师你不取消他成绩?!”
“没错别去弃儿学校给他上课了!!”
一句话又引起公愤。
但不怪韩弃。
显然他们还是没有平息,之前架子鼓“恶心”他们的怒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