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的确没上滑,同时她也动弹不得,约近于无的距离,让他给甚至能听见男人绵长的呼吸。
无奈叹气,盛穗正绞尽脑汁想该如何起,后背贴好的安忽地常吸口气,像是下意识的,将头埋进她颈肩。
“醒了?”
周时予声线带着刚睡醒的沙哑鼻音:“昨晚睡的不好么。”
话毕,又不动声色将盛穗搂紧了些。
盛穗猜男人意识还不清醒,只是她实在难以忽略隔着布料顶靠的亲密无间,耳尖瞬间滚上热意。
她未经人事,只听说这种情况刺激不得,不管转身乱动,纠结许久只嗫嚅着:“你要不要去浴室冷静一下。”
一时间,偌大卧室只听得两道呼吸。
两秒后,周时予爆发清晨第一道闷闷低笑,胸腔肩膀都在颤抖,最后薄唇似有若无贴蹭过她脖颈,反问:
“如果我说,这就是冷静状态呢。”
“”
瞬间睡意全无,盛穗微微睁大眼睛,转身对视,胡话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真的?”
“嗯,真的,”周时予没戴眼镜,漆黑眼底满是隐忍笑意,又带着点坏,“你要检查一下么。”
说完就要去拉她的手。
“不用不用!”
盛穗慌忙直往后退,背脊贴上床沿才停下来,却发现周时予居然还在望着她笑。
春日晨曦透过浅色薄纱落下,柔和光束倾落在男人发肩,冲淡五官本身的凌厉,笑容愉悦轻松。
看得盛穗有一瞬愣神。
以前时时都见周时予在笑,或温柔、或儒雅、或矜贵,却从未见过男人如此时一般鲜活。
对,就是鲜活。
深思飘远时,周时予长臂一伸将她捞回来,包粽子似的给盛穗掖好被子,随后便从床上起身。
盛穗忙拉住他袖子,眼睛不受控地往下瞥了眼:“我也想帮忙,可以跟着你打下手吗。”
“如果你不想再睡的话。”
见她眼巴巴看过来,周时予劝她再睡的话咽下,只等盛穗满意送手时,慢条斯理地补充,“以及周太太好奇的话,可以光明正大地看。”
“我们是合法夫妻,”男人笑意从容,一如既往地贴心,“我不介意。”
“”
本来打算跟着他起身的盛穗,又生生在床上当了十分钟缩头乌龟。
离开卧室,平安还在窝里呼呼大睡,盛穗在客厅边角的毛绒窝前蹲下身,揉几下猫咪脑袋,才慢吞吞起身走向开放式餐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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