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女人,怎么会想到招婿。”
不安份的笨女人,胆子可真不小,连招婿都想到了。现在答应让他做她的什么男朋友,不愿直接答应嫁与他,难道是存心想这样拖着。
是他逼的太紧,还是这女人根本就没想过要再嫁人。一想到这,凤阮寒心里莫名有些慌乱。
安可研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一阵抓不住的风,洒脱的让人又爱又恨。
“招婿。”
心情突然有些沉重,笨女人的与众不同,凤阮寒一早就有领教过。招婿两个字,竟让凤阮寒一个大老爷们慌了神。
“王爷,您还好吧。”
信纸上写的,木青曾偷偷的瞄过一眼。对这位惊世骇俗,麻烦连连的安小姐,木青多少有些佩服。
太过另类,思想开放大胆的,简直是江湖儿女都拍马不及。敢做敢为,乖张让人又不至于反感。注视着神色黯然的主子,木青忍不住投去一个同情的目光。
要真让这位小主成为王妃,不难想像,以后王府定是精彩不停。
“本王很好,说说宫里的事。”
紧抿着唇,几个呼吸间,凤阮寒很快便收拾好有些失控的情绪。
片刻后,听完木青沉声的口述。凤阮寒即使一早有所猜测,还是气的火冒三丈。将书桌上的折子扫落,价值千金的砚台啪的一声碎裂。
“混蛋。”
房外守着的侍卫,听到书房中传出的怒吼,皆吓的绷紧了神经。大气不敢喘一个,生怕被震怒中的王爷迁怒。
“木青可以准备收网,盯好老家伙跟太子。放出风去,让他们自己狗咬狗。”
原本凤阮寒还想仁慈一次,让凤苍博慢慢毒发病死。不急着去揭露什么,眼下看来,完全没有必要了。老而不死,是为贼。
吊着一口气,居然还敢想动他的女人。甚至,当着宫时人的面,毫不避讳的占笨女人的便宜。哪怕只是拉了一下小手,亦让凤阮寒气的暴跳如雷。
当机立断,不再为了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血脉之情手软。
皇室中人,本就寡情。不管是父与子,还是兄弟姐妹亦然。早在数十年前,他的‘父皇’不一样也是算计太上皇才得到这个宝座。
他这样做,也只是子承父业,继续这个传统。
“是王爷。”
不管王爷做出任何决定,木青都不会过多的干涉。不管是太子也好,还是皇上也罢,在木青看来早该被赶下台。
两只凤乾国的蛀虫,没有他们的存在。凤乾国在精明神武的王爷,手中必定能迎来前所未有的盛世。
不知道凤苍博若是因为他的一时色心,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会是什么感想。恐怕致死,凤苍博也不会想到,一个女人关键时刻能左右他的生杀大权。
转眼天明,似流星一晃在梦中掠过了。
再睁眼,又是新的一天。
餐桌上,看着津津有味吃着早点的笨女人。凤阮寒张口欲质问,只是到嘴边的话,最终还是没有道出。怕把话说开了,反而把她推远了。
彼此的关系,还只算是萌芽初期。一个不小心,没有呵护好,便可能折枝。凤阮寒承认,他怯了,赌不起失败。
“怎么了,老盯着我看干吗?想说什么就说啊,吞吞吐吐可不是大男人所为。”
一早就留意到了凤阮寒的异样,安可研挑眉一笑。喝完碗里的白粥,好奇什么问题,将凤阮寒堂堂王爷给难住了。
看了半天,实在看不过眼,安可研干脆主动打破沉默反问。
“什么,听管家说你昨晚去见了安香雪,可还满意本王为你做的。”
定定的注视了一眼安可研,凤阮寒装着平静的换了个话题。
“还行吧,没什么可不满的。她也算得到了应有的报应,若是可以……”
许多事想开了,安可研便不会再纠结。正想开口说让凤阮寒休了安香雪,放她离开。让小白花的那些事,彻底告一段落。
哪怕急匆匆过来的管家,正好打断了安可研未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