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当这些事情正在进行的时候,罗得斯人加强了他们的城墙和海港,到处储备了军事机械,从泰尔密苏斯和吕西亚征募一些军队来增援所有从亚细亚逃出的意大利人都聚集在罗得斯,亚细亚行省的代执政官琉喜阿斯&iddot;喀西约也在那里当米特拉达梯带着他的舰队来了的时候,居民破坏了城郊地区,使这些地区不能被敌人利用于是他们航行出港,把一些船舰排列在前面,把另一些船舰排在侧面,准备海战乘着一艘四列桨船正在那里跑来跑去的米特拉达梯命令他船舰的一翼向海面伸长,迅速地划桨,以便包围敌人,因为敌舰数目比较少些罗得斯人害怕被包围,慢慢地向后退却最后他们回转头来,逃入港中,关闭城门,在城墙上和米特拉达梯战斗他驻扎在城的附近,不断地想冲入港中,但是没有成功,所以他等待他的步兵从亚细亚来到同时他们和城上的士兵不断发生小冲突在这些小冲突中,罗得斯人处于最大的优势,因此,他们渐渐鼓舞了勇气,把他们的船舰准备好,以便一旦他们发现机会的时候,就向敌人进攻25当国王的一条商船扯着风帆在他们附近航行的时候,一条罗得斯的两列桨船向它进攻双方许多船舰前往赴援,于是发生一场激烈的海战米特拉达梯船舰的猛烈和数量都超过了敌舰,但是罗得斯人以高度的技巧驾驶他们的船舰四处旋转,冲撞米特拉达梯的船舰,结果他们拖走了他的一条三列桨船舰和舰上的水手,带着大量的船头人像和战利品回到港口去了又有一次,当罗得斯人有一条四列桨船舰被敌人俘虏了之后,他们不知道,派遣六条快船去寻找它,由他们的海军大将达马哥拉斯指挥米特拉达梯派遣二十五只船舰去进攻它们,达马哥拉斯在敌人的面前退却,直到黄昏的时候,当天色快要黑了,国王的船舰转过头航行回去的时候,达马哥拉斯向它们进攻,击沉了两条,把另外两条驱逐到吕西亚去了,那天晚上在海上过了夜之后,才回去这是罗得斯人所没有预料到的海战的结果因为他们的船舰少,正如米特拉达梯没有预料到,因为他的船舰多一样在这次海战中,当国王乘着他的船舰到处行驶以鼓励他的部下的时候,他的同盟者开俄斯的一条船舰在纷乱中,猛烈地向他的船舰冲击当时国王装作不介意的样子,但是后来他处罚了那个舵手和担任了望的人,对所有的开俄斯人怀恨在心
26大约同时,米特拉达梯的陆军乘着商船和三列桨船舰,挂起风帆起航,从考那斯吹来的暴风吹着它们向罗得斯驶行罗得斯人马上航行出来迎战,趁敌人还没有聚集起来,又受到暴风的影响的时候就向敌人进攻,俘虏了一些敌船,撞沉了一些,焚毁了一些,并俘虏大约四百人因此,米特拉达梯准备再来一次海战和围攻他建造一种名叫萨谟布卡的巨大攻城机械,安装在两条船上,有些叛徒们指示他一座容易爬上去的小山,名叫阿塔拜里阿斯山,山上有一个宙斯神庙,山的四周有一条低墙环绕着他在晚间把他的一部分军队藏在船舰上,分配一些云梯给另一些船舰,命令两部分船舰静悄悄地航行;直到他们看见阿塔拜里阿斯山上发出火光信号的时候,他们就尽量大声呐喊,有些人进攻海港,有些人进攻城墙因此他们就静悄悄地驶到了那里去罗得斯的哨兵看见了这种情况,就燃起火光米特拉达梯的军队以为这是阿塔拜里阿斯山上发出来的火光信号,就大声叫喊,打破沉寂,攻城部队和海战部队都同声叫喊罗得斯人毫不沮丧,也大声叫喊来回答他们,成群地冲到城墙上来那天晚上国王的军队,没能进攻,第二天就被击退了
27萨谟布卡被移上去进攻爱西斯神庙所在地的那部分城墙的时候,罗得斯人最为恐惧萨谟布卡的攻城动作和其他各种武器、撞城机和投射器同时进行带着云梯的士兵们乘着无数小船,沿着萨谟布卡旁边驶过,准备利用它的帮助,爬上城墙尽管这样,罗得斯人坚定地等待它的进攻,直到最后萨谟布卡因为它本身的重量开始垮下来了,爱西斯的幽灵出现,把一大团火向它投下米特拉达梯这样进攻也没有希望了,因而从罗得斯退回于是他围攻巴塔那,开始砍伐贡献给拉图那的树林,以作建造军事机械的材料,后来他在梦中受到警告,要他不要损坏圣树,他就停止了他让佩洛庇达留在那里继续对吕西亚人进行战争;并派遣阿基拉斯到希腊去,依照他所能作到的,用说服方法或以武力争取同盟者以后,米特拉达梯把他的大部分工作交给他的将军们,而他自己则专心聚集军队,制造武器,跟他来自斯特拉顿尼西亚的妻子共同享乐他又组织一个法庭,以审判那些被告发阴谋陷害他或者煽动革命,或者用任何方法袒护罗马人的人
5苏拉到希腊,围攻雅典
28当米特拉达梯正忙于这些事情的时候,在希腊发生了下面一些事情阿基拉斯带着充足的军需和一支很大的舰队航往希腊,以武力征服了提洛斯岛和其他背叛了雅典人的要塞他在这些地方杀死了两万人,大部分是意大利人,把这些要塞交给雅典人用这样的方法,以及用广泛地夸张米特拉达梯和称赞他的方法,阿基拉斯使雅典人和他建立同盟阿基拉斯又通过阿里斯兴的手,把提洛斯岛神庙的金库交给雅典人;阿里斯兴是一个雅典公民,他带着两千士兵护送那些金钱阿里斯兴利用这些士兵使他自己成为祖国的主人他马上把一些人以袒护罗马人的罪名处死刑,把另一些人送到米特拉达梯那里去他虽然学过伊壁鸠鲁的哲学,但是他作了这些事情在这方面也不只是他一个人,因为不仅雅典在他以前有克利提阿斯和那些跟他一起建立暴君政治的同伴哲学家,而且在意大利有一些毕德哥拉斯派哲学家,在希腊世界的其他地方有些被称为&ot;七贤&ot;的人,他们担任公务,统治人民,比普通的专制君主还要残暴些,成为更大的暴君;因此,对于其他哲学家也产生了怀疑,他们是因为道德的关系而对哲学感觉兴趣呢?还是因为贫穷或者因为没有事作而用哲学作一个安慰呢?因为我们现在看见许多哲学家,微贱而贫穷,穿着哲学的服装,把这作为必需的事,痛骂那些富裕和有权势的人,这样使他们得到名誉,不是因为藐视财富和权势,而是因为嫉妒财富和权势那些被我们说得很坏的人,在藐视这样的人的时候,表现得比他们聪明得多读者应当把这些事情看作是对哲学家阿里斯兴的批评,因为他的缘故,我说了这些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