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中,随着张铎“啊哒”一声,韩秀珍像只虾米一样,抱着小腹蜷缩在地,瘫倒在柔软貂皮大衣上……
她万万没有想到,这小屁孩居然真的动手打女人,以前遇到的男人再变态,了不起就是滴蜡、电棒、皮鞭三件套,如今肚子上挨了重重一拳,这种待遇她第一次体会到。
窒息感逐渐袭来,韩秀珍蹬了两下腿实在无力站起,倒是将其中一只大红色细高跟给蹬飞了。抬起模糊视线,看向远去张铎的背影,她张了下嘴,可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便眼前一黑,失去意识。
张铎走到家门口,正要拿出钥匙开门,一阵突如其来的妖风又让他打了个哆嗦,想起那女人一身穿了跟没穿一样的低胸礼裙:“呃……要是没人看见,她不会冻死在路上吧?”
打女人,某人渣没有丝毫心理负担,但如果女人因为他而翘了辫子,这问题就大条了。
“妈个蛋,真特么麻烦!”咒骂一句,张铎把已经掏出的钥匙放回口袋。
返回韩秀珍挨打地点,
漆黑环境中,路灯灯光从上而下,挥洒到侧躺在稍有杂色的貂皮大衣、一身艳丽红裙却肤色雪白的女人身上,感受到眼前强烈视觉冲击,张铎摸着下巴叹道:“漂亮是挺漂亮,可惜不走正道,特么想跟哥玩仙人跳,这不是活不耐烦了么?”
弯下腰,拉起韩秀珍一条白皙到不自然的手臂,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万一她醒过来以后,死皮赖脸告我故意伤害怎么办?”
纠结半饷,张铎呼出一口白气道:“哎,算了,谁叫我是个宅心仁厚的好少年呢,总不能见死不救吧?要是这娘们醒来后敢撒泼,大不了哥再捶她一顿,不信揍不服帖她!”
像扛死猪一般,将韩秀珍架到右侧肩膀上,左手拾起大衣、包包等物件,当然,那只蹬飞出去的红色细高跟也没忘记。
再次回到家门口,发现空不出来手拿钥匙,张铎伸出狗头,顶到门铃上……
“你不是自己有钥匙吗?怎么……”前来应门的大肚婆话到一半,发现张铎肩膀上扛了个女人,呆了一下,立刻一把拉他进门,而后做贼般探头左右扫视,确定没人看见,这才重重甩上铁门。
没理会窝在沙发里张铎“来杯热牛奶”的要求,佟小米径直走向环形厨台,提上一根擀面杖……
“小王八蛋!你作死啊!”
感受到脑后呼呼风声,张铎一个低头躲过擀面杖,起身吼道:“我去,你干嘛?”
佟小米一手指着沙发上的韩秀珍,一手抡起擀面杖:“我干嘛?我打死你个精虫上脑的小畜生!”
张铎再让,擀面杖砸在沙发上留下一团凹陷。
知道大肚婆误会了,又担心她动作太大伤到肚子里宝宝,张铎夺下佟小米手中“重型武器”,辩解道:“你先搞清楚情况再打好不好?我要真精虫上脑,随便找个角落里就能解决,干嘛非得带家里来?
再说,这一大把年纪,还满脸硅胶的阿姨,谁特么对她有兴趣?”
佟小米胸口起伏问:“那她怎么回事?”
张铎解释说:“她想给我玩仙人跳,结果让我给打晕了,怕冻死在路上,所以才带回家。”
佟小米听完,又跳了起来,死死拽住张铎猪耳朵,指向女人身上衣服说:“还说谎!?人家一身礼裙就顶得上你半年工资,她给你玩仙人跳?是你太看得起自己还是把我当弱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