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若未见。
往后再也不见,
只盼再也不念。
再也不念。
歌声消弭,轿辇外只得风声。
莫若离觉得自己的心也都空了,脑袋里隆隆作响。
热泪流下,染红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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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歌罢。苏景年调转马头,策马离去。
大队紧随。
往锦州而去。
行至入夜时分,赶在城门关闭之前,进了锦州城。
黑夜降临,雪花又簌簌地飘了起来。
“白鹿楼。”
金漆牌匾,白鹿楼三个字映入眼帘。
苏景年只觉得,恍如隔世。
叹了口气,跳下马来。
大队也都下马,将马匹和行装交给了白鹿楼的小二。
众人推门,进楼。
楼内炭火燃足,温暖如春。
水晶吊灯,悬挂于大厅正上方。溢彩流光,只照的大厅明亮更甚白昼。
如风打了个手势。其他黑甲铁骑得令,分散歇息。
他自己跟随者苏景年,来到了酒仙阁大堂。
大堂喧哗,热闹如旧。
喝酒的、划拳的、叫嚷的、煽风点火的,民间万象。
酩酊的、高兴的、愤怒的、冷眼观之的,人生百态。
寻了那个之前坐的、不起眼的位置,二人坐了下来。
苏景年望向莫若离曾经停留过的雅间。
那雅间今日无人使用,漆黑一片。
苏景年垂下眼,一时怅然若失。
白鹿楼一如既往,自己一如既往。
你却走了。。。
要来几个小菜,苏景年闷声吃起酒来。
一碗又是一碗,
奈何,醉无可醉。
如风劝了几句,不见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