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警官无奈地摇了摇头,说:&ldo;你如果想自己一个人一队,我们也不会反对!都什么时候了,还总是瞎掺和!&rdo;他又转向关汉秋这边,低声的说:&ldo;现在我们的麻烦还挺多,手表又不能走动,没有了时间约定,我们很难同时回到这里!&rdo;
&ldo;我们就往各自的方向走,走到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就往回走,无论谁先回到这里,就先在这里等,直到所有人都到齐了,我们再走……&rdo;
&ldo;要是有危险怎么办?&rdo;李庸反对道。
&ldo;如果遇到危险,你就一个人走算了……&rdo;刑放讽刺了一句,&ldo;既然你这样害怕,你早点跟我们大家说,你就不会成为我们大家的绊脚石……&rdo;
&ldo;你说谁是绊脚石!你这小偷,把枪还给我……&rdo;
&ldo;够了没有!枪……枪!枪!这时候还说枪!命都快保不住了还说枪!&rdo;黄警官又责骂了一句,他叹了一口气,说:&ldo;就这么定了,我们出发吧!&rdo;说完,他跟风水师向前面的方向走去。跟在他们身后的李庸,他仇视了小偷一眼,口中似乎在不停的诅咒他。
&ldo;我们走吧……&rdo;关汉秋看到黄警官他们往前面的方向走去,他们三个人也往左边的方向走去。
在那三排桌子后面,是一个半圆形的大空间,这里像是一个休息区,但又不像,因为这里根本看不到任何的摆设,只是空荡荡的一个大半圆空间。
关汉秋三人继续往前走,大概走了二十米,一面大墙壁立刻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墙壁上大大小小有五个门,而且墙壁似乎跟那些通道一样,都是用钢板建成的。
&ldo;你们觉得这里哪一个门最有可能是办公室?&rdo;关汉秋低声问道。
韩冰观察了一会,说:&ldo;中间应该不可能,中间或许是通往某一个地方的通道。最靠边的两条通道也应该不可能!乱了……乱了!再说下去哪一条都不可能!&rdo;
&ldo;就往中间这条通道走吧!&rdo;刑放低声的说。&ldo;既然中间这条通道的入口要比别的通道大,或许这条通道是通往某一个重要的地方!&rdo;
关汉秋点了点头,觉得刑放说的没错。他又向韩冰做了一个鬼脸,韩冰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刑放一看到关汉秋和韩冰打情骂俏的样子,心里虽然有些羡慕,但也很伤心。如果古叶还活着的话,他们也可以像关汉秋和韩冰这样,边走边打情骂俏。
他们三个人往中间的通道走了进去,这条通道确实比一般的通道要宽敞许多,只不过,刚往前走了三十米,通道就出现了岔口。关汉秋急忙用夜视胶纸在墙上做了记号,然后又继续往前走。他每往前走五米,都会留下记号,而且,还会时不时往后看一眼,他很害怕那个神秘阿婆又再次出现,撕了他们的记号。
大概往前走了五十米,岔道就横七竖八了。如果不是那些记号的话,他们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从哪条通道过来的!
突然,关汉秋觉得自己的身后有些不对劲,他急忙转过身,脸色立即煞白起来,他惊恐的叫道:&ldo;刑放呢?刑放去哪里了……&rdo;
绝望(三十五)
&ldo;刚才他还在我们身后的,怎么转眼间他就不见了呢!&rdo;韩冰有些害怕的说。
通道里面除了被探照灯照到的地方外,到处都是一片漆黑,而且,这里的岔口非常的多,也不知道刑放到底是从哪个岔口走进去的。
关汉秋用探照灯照了一下地上的脚印,这里好久没有人来过,唯一留下的脚印也只有他们三个。他和韩冰往后退了大概十米,在一条阴森的通道口,关汉秋发现了刑放往里面走进去的脚印。
&ldo;他会去哪里?为什么突然跟我们掉队呢?&rdo;关汉秋困惑地问道,&ldo;他到底想干什么?&rdo;
&ldo;我们进去看看!我害怕他……他有事!&rdo;韩冰看着关汉秋,心里着急的说。她心里有一个特别坏的想法,刑放不是自己走进去的,而是突然被迷心,失去意识后才走进那条通道的。不然,他不会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突然消失了。
关汉秋松了一口气,眼前这条通道的空气并没有他们所在的这条通道的清新,而且,偶尔还可以闻到一股恶臭味。那似乎是尸体的腐烂味。
两个人沿着小偷留下的脚印继续往前走,越往里面走,心里就越害怕。这里的空气不是一般的臭,而且也不怎么流通,整条通道很逼仄。他们心里开始产生怀疑,刑放真的走进这个地方了吗?可是,地上确实有他留下的鞋印。
又在通道里面转了两个弯,他们走到一间散发着恶臭味的房间旁边。在这间房间的门口突然又多了一排脚印。只不过,这两排脚印大小不同,一排脚印偏小,而且还光着脚丫,另一排脚印跟先前的脚印一样,关汉秋和韩冰都知道,这排脚印应该就是刑放留下的脚印。
就在他们想继续往前走的时候,突然,旁边的房间内响起几声撕心裂肺的撕裂声,那声音就像动物在撕裂尸体的声音一样,偶尔还可以听到动物争抢的叫声。
两个人都被那声音吓得脸色发白,关汉秋紧紧的拉着韩冰的手,他走到房间的门口,急忙用探照灯往里面照了过去,就在这时候,一张布满血色的笑脸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ldo;啊……&rdo;关汉秋大声叫了起来,韩冰也跟着叫了起来,他们的声音无比的惊恐。只不过,他们的脚就像不听使唤一样,疲软的扎在地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