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怎么跟进来的?
怎么连一丁点儿的脚步声都没有?
他又是谁?
。。。。。。
此刻,一连串的问题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说实话,这大半夜的,突然自己身后多了个人,换成谁谁不得吓个半死?
于是我猛的转身,用我手中的手电筒照向了他,并对他大喊道:“谁?!”
随着我手中的手电筒突然这么一照射,我听到我对面,那个用手挡着脸的对方不耐的喊道:“哎呀!你瞎晃什么晃!想晃瞎我的眼睛吗?”
见对方开口说话,我赶忙移开照在他脸上的手电筒,然后借着手电筒散开的余光打量起了这个人来。
跟我走进木屋的这个人看样子也就二十几岁,年纪应该和我差不多。长的没我高,但样子挺帅。特别是他的脸,很白很白,比一般女孩子的脸都要来的白净,简直就是一个实打实的“小白脸”。
见人家开口说话了,我赶忙回道:“抱歉,我没想到这深更半夜的还会有人跟着我走进这个木屋里。”
见我移开了照在他脸上的手电筒,这个青年人不耐烦的对我说道:“这屋子不深更半夜来难道我还大白天来?我说你是新来的吧?脸生的很啊!”
“啊?”
听对方这么回答我,我基本可以肯定这个人应该是这个木屋的老主顾了。同时我也很纳闷儿,难道真有人大半夜的跑到这儿说媒?这让我想起来都觉的瘆的慌啊。。。。。。
虽然愣了能有那么两三秒,不过我反应也快。我先是对着对方回道:“抱歉,我这第一天上班,很多事情还没搞清楚。你先等下,我先开灯。”
说完,我迅速的找到了小木屋墙壁上的电灯开关,将整个小木屋的灯都点亮。让我很郁闷的是,这小木屋的灯光也太暗了吧!还没有我家那五十度的白丝灯泡亮呢,怎么感觉这开的不是电灯,像是昏暗的油灯啊。。。。。。
不过我不理会这些,我赶忙对着这跟着我进来的青年问道:“请问这位兄弟,你来这儿是找我说媒的吗?”
见我这样问向他,那个青年人对着我笑了笑,然后从他的衣兜里拿出了一小瓶白酒,跟着在我的面前就那样仰脖喝了起来。”
青年人从衣兜里拿出来的这小瓶白酒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不过这一时半会儿还真就想不起来了。
“要不要整两口?”青年人抹了把嘴对我问道。
“我不喝白酒。”我回道。
听说我不喝白酒,那青年人又将这没喝完的一小瓶酒揣进了衣兜里,然后就什么也没说,只是向着四下里打量了起来,跟着便自言自语的说道:“都没变,都没变啊!唯一的就是人变了。。。。。。”
他说的什么变没变的我反正是听不明白,于是我又耐着性子对他问道:“这位兄弟,你来这儿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没啥忙要你帮的,只是这小屋子好长时间没有动静儿了,我在这儿都等了能有个小半年了,没想到,屋子里的一切没变,人却。。。。。。变了。”不知为何,当他对着我说到这些话的时候,我能够在他的眼睛里,看到有那么一抹难以言喻的忧伤。
就在我不知道下一刻我该对他说什么的时候,这位青年又开口了:“行!新来的,你忙你的吧!我就是一串门的,过来溜达一圈儿。好了,不耽误你工作了,我现在就走!”
话落,这个青年就古里古怪的离开了小木屋,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
看见他走了,不晓得为什么,我突然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刚才他跟着我走进小木屋的那一刻可把我吓惨了。我还以为遇到鬼了呢!
等这个古怪的青年人走了之后,我这才有时间查看这个小木屋里面的一切。
这三间小木屋虽然在外面看是三间的,但是在里面看就是一间互通了的一大间房子。在这间房子的最中间的高台上有一张桌子,相信可能就是我工作的桌子。桌子上还摆放着一些纸和笔,还有一些类似陈旧档案的东西。
在桌子后面的墙壁最上端,不知为何高高挂着一块儿阴阳八卦圆盘。在圆盘的左右两侧各用黑笔写着四个字。
左边写道:阴阳同济。
右边写道:生死相随。
除了这些之外,这房子里显得空旷极了,再也没有什么特别吸引人的地方。。。。。。
于是顺理成章的,我便来到了高台上的那个桌子处,然后将开门的钥匙随便往桌子上一丢,将手里的手电筒关好也放在了桌子上,便开始收拾起了这张桌子来。
也许是这里好长时间没有人来过了,桌子上布满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就连桌子上的纸笔书夹档案之物,都满是厚厚的灰尘。
我先是在附近的一个墙角找来了一块抹布,然后将桌子上的灰尘和我身后椅子上的灰尘统统擦了个彻底。等干净了之后,我这才安心的坐了下来。
这么一忙活,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到了凌晨一点半了。我知道,只要我再熬上两个半小时,那我就可以下班走人了。
百无聊赖的坐在椅子上,我自然是先查看起了桌子上的文案之类的档案。
翻开这一本本放在书架上并不厚的档案,我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档案上除了封面上写着一名叫做燕子芳的人名之外,打开里面之后,里面什么都没记录。将所有的档案翻开之后,全是本本无字的档案。
本以为可以参照上面的东西学习些这方面的经验,但没想到这里面什么都没写,无奈之下,我只能选择将这些档案恢复原位,就这样郁闷的坐在了椅子上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