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犹豫。
尽管杨池舟身手敏捷,尽快躲避,但右眼角还是被划伤。
血慢慢地流了下来。
粘住他的发,
红的血,黑的发。
杨池舟抓住她的手,牢牢地,用力地,仿佛想将那只纤细柔弱却不顺从的手折断。
剧痛迫使靡音放开了簪子。
簪子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那尖锐的一端,沾染着血迹。
杨池舟眼中燃起了冷冷的怒火,为她的举动,为自己的愚蠢。
&ldo;靡音,&rdo;他说:&ldo;我想,已经没有必要再怜惜你了。&rdo;
然后,他拉起她的手,将她甩在床上。
靡音忍住痛,挣扎着想下床,但她刚起身,杨池舟便重新将她推回床上。
她不服输,明知这场角力的结果,可是她不服输。
她一次次地站起,他一次次地将她推倒。
不知这样重复了多少次,她的额角出现了汗珠,濡湿的发贴在颈上。
漆黑的发,蜿蜒成妖娆。
靡音咬着牙,站了起来。
和刚才一样,杨池舟又将她推倒。
不同的是,他再没有让她站起。
杨池舟覆盖住她,用自己的身子。
他又开始吻她。
靡音用双手去推他的胸膛,拉扯他的发,抓伤他的皮肤。
杨池舟毫不在意,他用一只手握住她的双手腕,将它们禁锢在她的头顶。
他的舌头伸入她的口腔中,摩挲着她的所有,所有的内在。
靡音合住牙齿,重重地咬住入侵者。
一个动作,他与她同时感到一股血腥的涌出。
甜腥,蔓延在两人唇舌间。
杨池舟离开她,伸手抚摸下自己的唇,染血的唇。
他淡淡一笑。
靡音的胸膛急剧起伏着。
他不会放过她的。
她明白。
就像靡音预料的那样,杨池舟猛地将她的单衣扯下,捆缚住她的手臂。
她拼命地挣扎,可无济于事。
力量太过悬殊。
她被牢牢地囚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