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指柔还是讷讷的禁不住问:“你,怎么会在这……”
林如墨神秘的眨眨眼,眸中蓝光闪了闪,勾唇,浅浅笑:“我出差。”
出差?也住同一间酒店吗?
明显在说谎。
因为他摸了一下鼻子,童话故事里,说谎的人会长长鼻子的。
想来他读过这个故事,所以话音落,摸了一下他那挺直的鼻子。
指柔眼神专注。
第一次,除了李明远之外,这样聚精会神注视着另一个男人。
她看不懂他,如同看不懂李明远一样。
男人,女人永远看不懂;亦如女人,男人也永远看不懂。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真正看得懂谁。
于是,不断的想要看懂,不断地靠近,靠近,再靠近。
他一手伸在门上,一手扶着她肩膀,她背倚着门,低头被他注视着,脸微微红。
有些东西,已经在慢慢的变化,从那天开始,山上雨夜,他背着她,从那时起,一些微妙的情素在彼此心田跃动迂回。
林如墨凝着她,嗓音微哑:“可以告诉我,你现在最想要什么?让我试试,能否办到……”怕她听不明白,又解释:“我的意思是说,你随便开口,问我要一件礼物,或者是某一样东西就好。”
基于他的认真,指柔思索,微笑说:“容我想想……不过现在,暂时还想不到要什么比较好,晚点也许,我会想到。”
“那等你想到了,想好了,再告诉我……只要是我有的,我一定拿给你。如果我没有,我也会为你找到。”林如默用大拇指抚了抚薄唇,还残留着她的清香,芬芳如兰。
指柔倚着门,深深喘口气,说不出是什么原因,此刻他的出现让她突觉无所适从,心神不宁。她觉得自己的表情,也一定是惊慌的。
安静的空间,一道灼热的视线定在她瘦小的身躯,林如墨挑眉,心疼而担忧地问:“不想出来旅行,何必勉强自己?”
她不置可否的一笑。
不作回答。
可是他好像知道了她很多的事情。
他一个转身,走到房间休闲区,用干净的杯子,给她接了杯水,她捧着细细的啜饮。
“你不应该和他来旅行!指柔!婚姻出现危机,并不全是坏事,重新选择,重新开始,前面还有最好的在等着你。”
他开酒,用酒杯托起她的下巴,与她相对,目光情意绵绵,大胆热烈。
既然来了,既然吻了,那他和她的关系,已不是那样纯粹了。他迫切地想要得到她!
不为别的,只因她是向指柔!
正文她也来了(一)
指柔抿唇,闪避他灼热的视线,不答一句话。
心里始终是悬着的,像是有什么放不开,可是又想把什么都放开了去。
注视得久了,他蓝色的眸子变得深邃,浮上一层润光。
温馨的氛围,指柔忽然问:“像林先生这样优秀的男人,如果接受一个有过一段婚姻的女人,不怕被人耻笑吗?”*
她问得极认真,有些话不需要明言,言下之意,大家都懂的。
所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是极其需要两个人心灵配合默契的。
林如墨失笑,弯腰,伏在她耳畔,嗓音低哑:“如果那个女人愿意,我愿意做那个被人耻笑的男人为荣……”
她愿意吗?
她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