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生气地喊了声:&ldo;米基!&rdo;
他蛮横地冲着她喊:&ldo;住口!难道你要让我做个阴阳人不成?&rdo;
萨尔瓦多转身对那女人说:&ldo;你是杰克逊的姐姐,对不对?&rdo;
她怒容满面地说:&ldo;我从来没听说过他。&rdo;
费奥雷手里举着枪,向前迈了一步。&ldo;给你们两秒钟。过了时间不讲的话,便要二位血染墙根了。&rdo;
他讲话的口气使她毛骨悚然。他举起手枪,吓得她陡地面无血色。
&ldo;快把他们要的情况讲出来吧。&rdo;米基&iddot;尼古拉喊了起来。
枪移到了那女人的胸脯上。
&ldo;别碰我。弗朗克&iddot;杰克逊是我的弟弟!&rdo;
&ldo;我们该上哪儿找他?&rdo;
&ldo;我不知道。我没有看到他。我向上帝发誓我真的不知道上哪儿找他!我……&rdo;
他的手扣紧了扳机。
她尖叫道:&ldo;克拉拉!克拉拉知道。去问克拉拉!&rdo;
约瑟夫问:&ldo;谁是克拉拉?&rdo;
&ldo;她……她是弗朗克认识的一个女招待。&rdo;
&ldo;哪儿可以找到她?&rdo;
这一回她不再迟疑了,话一下从嘴边滑了出来:&ldo;她在奎恩斯一家叫谢克斯的酒吧工作。&rdo;说完,她浑身开始瑟瑟发抖。
两人走了。
凌晨五时三十分。
克拉拉&iddot;托马斯平生的愿望即将实现啦。她一边乐陶陶地哼着曲子,一边往手提箱里装进上加拿大去要穿戴的衣物。她以往也跟男朋友外出旅行过,可这回却不一样。那些来酒吧间喝上一杯的男人,一有机会就在她身上乱摸乱拧,他们全是畜生。弗朗克&iddot;杰克逊可不是这样的人。他是正人君子。她仅和他见过四次面,可明白自己已经爱上他了。她认为他刚来那阵子就被她迷住了,因为他每次来总坐到她招待的火车座上。第二次他一直坐到酒吧间打烊,然后送她回家。他曾跟她谈起,一到加拿大就举行婚礼。她的宿愿很快便要实现。克拉拉看看表,决定加快行动。她已说定七时三十分开车到弗朗克住的汽车旅馆接他。
她在镜子里瞧见有两个人走进自己的卧室,他们像是两位天外来客,一个巨人和一个矮子,直冲冲地朝自己走来。
矮子望着手提箱,问:&ldo;你上哪儿去,克拉拉?&rdo;
&ldo;不关你的事。你们要什么就拿吧,拿了快给我离开。这间房子里如果有一样东西值十块美元,我就吃了它。&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