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绮回道:“你不懂,男人、感情都是调剂品,我要的是舒心顺意的生活,是不给我惹是非的另一半,干嘛要跟人比啊,过得好不好冷暖自知。”
萧歆“切”了一声,问:“你老实回答我,如果姜禹回头找你,你会选他还是陈炘?”
萧绮没有正面回答,只说:“我已经选了啊。”
萧歆又问:“姓陈的到底哪里好,哪里吸引你?”
萧绮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回道:“或许我还是需要一点情感寄托的。”
一个走肾不走心习惯了的人,也会有腻的时候,会有想反过来试试的时刻。
而在这个时候,陈炘出现了。
是陈炘打败了姜禹吗?萧绮不这么认为。
他们甚至没有交手过。
应该说是,她在那个时候刚好需求发生变化了,她和姜禹的关系也走到了瓶颈期,冲不破,就只能退。
而陈炘,就像是突然出现的另一条路,还能适时填补她藏了多年的念想。
只是话说回来,他们和高中时期都不同了。
……
和萧歆偷喝“过期”洋酒的代价就是头疼。
萧绮早上从床上爬起来,连着灌了两瓶解酒药。
上午,萧老爷子分别给她和萧歆拨了电话,好一通骂,知道她们一个头疼,一个瘫在床上爬不起来,还说她们活该。
萧绮忍着劲儿跟爷爷道歉,等到老爷子终于消气了,这才想起她和姜禹约了午饭。
萧绮便给姜禹发了微信说:“我宿醉,难受,可能会晚点到。”
姜禹回道:“没事,我可以等你。”
萧绮又来了句:“我头疼,今天可能脾气不太好,你确定要应酬我吗?”
姜禹:“你先把解酒药吃了,我这里还有治疗头疼的特效药,中午带给你。”
萧绮不好再找借口,草草吃了早餐,从衣柜翻出几件喜禾的新装换上,上身是宽大的毛衣和加棉皮夹克,下身是加羊绒的威尔士亲王格休闲裤,脚上踩着加毛的乐福鞋,随便缠了一条羊毛围巾,头上压了一顶鸭舌帽就出门了。
她连妆都没化,叫了辆车直奔目的地。
姜禹和她约在一个私人会所里,年初刚开张,还在试营业期,姜禹和程尧东都投了钱。
萧绮进门报上姜禹的名字,很快就被经理迎进包厢。
进门时,姜禹正在接电话。
两人打了照面,姜禹还上下扫了萧绮一圈。
萧绮忍着烦躁,摘掉帽子拨了拨有些乱的头发,就跟他隔空比划着。
姜禹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盒药递给萧绮,萧绮挖开就吃,又灌了口水,便坐在一旁撑着头放空发呆。
她耳边嗡嗡的,隐约听到姜禹聊公事。
直到姜禹挂断电话,折回来问:“你这身是喜禾的冬季款?”
萧绮掀起眼皮“嗯”了声:“怎么样,就算不洗脸,不弄头发,随便捡出几件都能搭配出时尚感,再配上一副墨镜,我就是街上最靓的仔。”
姜禹点了下头,算是表示肯定,随即又来了句:“你没洗脸?”
他的眼神带了些嫌弃。
萧绮当即翻个白眼:“洗了,洗了,我就是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