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忽然来了一群官兵,赵璧池和打铁铺的铁匠们都吓了一跳,不知所措。
王子腾冷然问道:
“谁是赵璧池?站出来!”
赵璧池吓得打了个激灵,战战兢兢走到王子腾的马前,抱拳鞠躬道:
“禀奏官老爷,草民就是赵璧池。”
话音未落,王子腾二话不说,挥动马鞭子,狠狠地抽在赵璧池的脖子上。
“啊!”
赵璧池惨叫一声,捂着血淋淋的脖颈,侧倒在地。
“来人啊,把他拿下!”
王子腾的话音刚落,两名士兵就冲上去,一左一右架着赵璧池的胳膊,把他摁着跪在王子腾的马前,听候王子腾下一步的命令。
王子腾冷哼一声道:“我听说,你是北镇抚司镇抚使赵全的远房堂弟?”
赵璧池瑟瑟发抖,连连点头,唯唯诺诺道:
“对对对,我确实是赵大人的远房堂弟。”
这时,一辆马车从旁边缓缓驶过。
好巧不巧的是,马车里坐着的正是北镇抚司的镇抚使赵全。
他刚去忠顺王爷府送了一些年货贺礼,在回北镇抚司的路上,正巧路过这里。
耳听到街边有人提到了他,赵全立即掀开车帘的一角,朝外望去。
他看到赵璧池被两个士兵摁着跪在地上,在赵璧池的面前有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武将,竟然是京营节度使王子腾。
虽然赵璧池是赵全的远房堂弟,而且,王子腾是赵全的死对头,但赵全不想为了一个远房堂弟,跟王子腾发生争执。
然而,就在这时,只听王子腾气焰嚣张地冷笑道:
“赵璧池,就算你真的是赵全的远房堂弟又如何?今日,就算是赵全那厮亲自来了,也救不了你!”
“那厮”是“那小子”的意思。属于蔑称。
赵全登时火冒三丈:“这王子腾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藐视侮辱我?”
是可忍孰不可忍?
老子不忍了!
“马夫,停车!”赵全怒喝一声,还没等车停稳,就怒气冲冲地从车上跳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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