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乔占北醒来时,哥哥乔占南已经提前离开了酒店。
乔占北大字型地仰躺在大床上,望着头顶上的天花板,回忆起昨晚做的那个梦……梦中有张美丽的脸孔。
卧室外有了声音,是那个佟岸岸从另一间卧室里走出来。
乔占北没动,默默地看着相似她的脸颊。
酷似她,却又一点不像,没有了她出尘脱俗的神韵,没有她忧郁冷情的神态,更没有她春风般的气质。叶盼笑与不笑都好看,独有一番韵味,会让人莫名心疼……
“北,北少。”
眼前的女人,战战兢兢的抱着身子,粉唇一张一合,怯弱地问:“南少呢?”
“滚出去!”
乔占北烦躁一扔身旁地抱枕,狠狠闭上眼睛,俊脸陷入一片阴影中。
喜欢上一个女人是什么感觉,昨晚哥哥是这样回答他的。
乔占南说:“每天梦里都是她,其它女人再好,也觉索然无味。”
……
叶招娣来来回回在客厅里踱着步子。
已经不知是第几次望向二楼叶盼的卧房。
最后,她还是登上楼梯,敲响了房门。
“妹,是我。”她推门而入,就见叶盼抱膝坐在落地窗边,像没有生气的瓷娃娃。
“爸今早出门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叶招娣向她走近,叶盼却一偏头:“怕什么?他又不是小孩,几十岁的人,丢不了。”
“可是……”
叶招娣话到嘴边没敢吐出来,因为今早叶大川是带着钱出门的,而且带了很多的钱。
昨晚南少离开后,父亲又口无遮拦,不过这次叶盼没有和他吵,只是让田妈叫进来了两名保镖。
叶大川被气的回了房,今天早晨起来就气冲冲出门,她问了一句“干什么去?”叶大川回答:“心情不好,出门碰碰运气。”
叶招娣知道叶大川所谓的碰运气就是出去赌钱,但是他在荣城人生地不熟,他手上的钱又不多,还是临离开海城时乔占南让人给的。
结果一出去就是一天,电话打不通,人找不到了。
叶招娣素来知道叶盼厌恶父亲,但是叶盼也不是铁石心肠,并不是叶大川所说的白眼狼,她只是嘴上冷情,叶家有难时,叶盼没有冷眼旁观,反而次次欠债都是她来还的。
“盼男。”
叶招娣又向妹妹走近:“爸可能又去赌钱了。”
“赌吧,他早晚会死在上面。”
叶盼却叹了口气,脸颊埋进双掌。
……
虽然叶盼态度冷漠,但是在第二天早晨,在叶大川仍然没有回到别墅的情况下,叶盼还是主动找了姐姐。
“他身上带了多少钱?”
“他只有一万多的现金,应该全带走了,盼男,你说他会不会出事?”
叶盼揉着眉心,只觉得浑身都被一股压抑笼罩,让她无奈又憋闷。
她看着手机,没有抬头地说:“如果他明天还没有回来,我们只能报警了。”
“什么,报警?”叶招娣六神无主地眨了眨眼,“不可以!要是被警察查出他赌博就糟糕了?又会去坐牢的!”
“他要能永远呆在牢里还好。”叶盼发自内心的说。
“盼男。”叶招娣努努嘴,“他到底是咱俩爸爸呀,你再恨他,也不能这么狠心,过去的事毕竟都过去了。”
叶盼只是冷笑,没有说话。
到了中午,两人仍旧焦急坐在客厅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