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知道小秋与男人之间的事,杨恕总觉得小秋的一举一动都格外的妩媚勾人,那略微沙哑的轻柔嗓音,居然令他莫名地兴奋起来。他摇摇头驱散脑子里奇怪的想法,拍拍胸脯道:&ldo;我离了并州就往南走,后来一直藏在少林寺,拜了从前咱们见到过的玄鸣方丈做师傅。师傅将我照顾得可好了,升我做少林棍僧,每天教我棍法,还给我武功秘籍,让我练内功,我现在已经炼成方丈的拿手绝活&lso;一指禅&rso;了。&rdo;他想起从前在少林寺的日子便激动不已,心里亦有那么一丝惆怅想念,于是滔滔不绝说了许多。
&ldo;怪不得元弟长得那么结实,武功那么好。&rdo;卢尚秋听说元弟过得好,替他高兴的同时也有些小小的羡慕。
&ldo;呵呵,慧远师兄说,我不吃肉就能长这么壮,等我做了大官顿顿吃肉,个子还有的蹿。&rdo;杨恕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ldo;不过自从我当了巡官,天天骑马,个子不见长,尽长腰上肥膘了。&rdo;
卢尚秋开心地听着杨恕将他在少林寺的经历,那些与师兄师弟欢乐的日子娓娓道来,不知不觉便到了就寝的时间。
杨恕扶着卢尚秋躺下休息。卢尚秋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ldo;我占了你的床,元弟你睡哪里?&rdo;
杨恕摆摆手说:&ldo;我打地铺。&rdo;
&ldo;这怎么行,地上凉气重。&rdo;
&ldo;我没事,从前在寺里睡地铺睡惯了的,榻上太软了,让我睡我还不自在哩。&rdo;
外间传来杨恕沉睡的鼻息声,卢尚秋在榻上呆呆地躺着,望着天花板发呆。
十年来,他仿佛经历了一场噩梦,令他不敢相信今日发生的一切,觉得好似仍是在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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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恕被里间的声音惊醒,掀开帘子便见到这样一副场景:小秋衣衫半褪,面色通红,上身高高挺起,柳眉紧蹙,口中紧咬被褥,可是还有断断续续地jjiang。
&ldo;你怎么了?小秋,小秋!&rdo;他立刻便要上前按住小秋。
卢尚秋用仅剩的力气吼道:&ldo;不要碰我!&rdo;
&ldo;可是你生病了。&rdo;杨恕焦急地说。
&ldo;快,快将我劈晕。&rdo;他实在忍不住了,也许晕过去就会好一些。
杨恕不明所以,但还是听了他的话,一记手刀劈在他后颈上。
卢尚秋如愿晕了过去。
但是他低估了大内禁jjiang药的效果。片刻之后,他再度醒转过来。jjiang此时全身已不是先前的燥热,而是有如无数根冰针扎入毛孔一般,令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他在榻上不断翻滚着,打着颤,杨恕只好唤醒那厢女婢,齐力将他按住。
&ldo;我不行了。&rdo;卢尚秋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哀求。他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将军曾说过这种大内禁药jjiang,否则那里可能落得终生残废。他一度曾经想过,宁可落得那里残废,也算一了百了,可是这过程难熬,哪里是他伤病的身体能够承受得了的。
年长的女婢有经验,看一眼卢尚秋的症状便明白了,急忙禀告杨巡官:&ldo;官人这是禁药发作的症状,需要赶紧解决,否则恐怕有性命之忧。&rdo;
&ldo;你知道救人的法子吗?快请救他!&rdo;杨恕急道。
女婢遵命,为床上痛苦挣扎之人除了衣衫。杨恕已是第二次见到卢尚秋的躯体,可是这次不同的是,小秋全身如煮熟的虾子一般通红,jji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