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双手捂脸,做好了摔下去的准备,手臂却被人大力拉住。
因为惯性她一下子扑进一个人的怀里,这个怀抱很熟悉,很多次舞蹈她都曾被这样圈在怀里。
“小心!”傅容与有些紧张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明媚的脸莫名的有些烫,她动了动,傅容与便放开了她。
明媚仰起头刚想开口,却被脚踝传来的一阵撕裂的痛感打断了。
傅容与听见明媚的痛呼,当即轻轻抱起明媚,将她放到楼梯的最下面一阶坐下,还把自己的驼色大衣垫在楼梯上。
明媚碰了碰右脚踝,不过片刻已经肿的老高了,一动就痛得不行。
傅容与将手机的灯打开递给明媚:“帮我打着光。”方才明媚的手机和包全部掉在上面的楼梯上了。
明媚拿过傅容与的手机,照着自己的脚踝,这样看起来更严重了。
傅容与半蹲在明媚面前,将她的细跟高跟鞋脱下来放在一边,小心地托起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用手轻轻替她揉着。
男人的手很温暖,骨节分明,手指修长,很轻松就能将明媚的小脚握住。
“你的脚肯定要去医院治疗,我学过一些按摩的手法,先帮你揉一揉,就不会那么痛了。”男人低着头解释道。
“嗯。”明媚闷声道。
几分钟后,傅容与放开手,帮她重新穿上鞋,双手扶着她,柔声道:“试一试,看能不能站起来。”
明媚试了试,却发现自己还是站不起来,她摇摇头:“不行。”
傅容与似是预料到了,他按了按明媚的肩膀:“你等我一下,我送你去医院。”
说完,他便将明媚的东西尽数捡好,稳稳地抱起明媚出了首歌的大楼,他直接走到负一层,将明媚放进他的车里。
车子发动,傅容与将空调打开,打转方向盘往医院开去。
医院里,医生给明媚仔细处理了脚踝,又开了些止痛消肿的药。嘱咐她回去要好好卧床休息。
傅容与将明媚抱回到车上,他自己却没有上车。
不一会儿,傅容与上车,手上递过来一袋温热的牛奶:“排练到这时候肯定饿了吧?这附近没有餐厅,先用这个垫垫吧,牛奶是无糖的,不会发胖。”
明媚愣愣接过,牛奶的温度透过包装传了过来,她眼底有些发烫。
车子在路上平缓地开着,街上已是华灯初上,路边的灯光透过车窗,映在明媚有些苍白的脸上。
车里一直很安静,明媚突然开口道:“谢谢你。”
傅容与温和地笑了笑:“没什么。”
明媚看了他的侧脸一眼,眼中流动着不知名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