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与将她从怀里捞出来,又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是啊,学无止境,来日方长。”
明媚的脸倏地红了,这人怎么突然不正经了?!
“是你想多了吧。”系统幽幽道。
“哪有?!”
明媚的家里。
她端来一杯热茶放到傅容与冰凉的手上,又到厨房里去煮姜汤。
傅容与端着那杯茶,看着明媚忙进忙出的样子,不由笑了。
他转了转,打量起明媚的屋子来,地上铺着羊毛地毯,屋子里只有米、白两色,但因为每一处角落都精心摆上了别致的小玩意儿,倒也不觉单调。
傅容与喝了一口热茶,身上开始回暖,紧张了一天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
明媚端着姜汤出来,见傅容与正站在客厅的一面墙前,她对傅容与道:“把这个喝了。”
“这是你画的?”傅容与接过,指着墙上的墙绘,这是一副仕女图。
“是啊,装修的时候特意让装修师傅给我留出一面墙,就是想画个这个,很好看吧?”明媚双手抱在胸前,挑了挑眉。
“很好看。”傅容与点头赞道。
“眼光不错,”明媚打了个响指,看向傅容与端着的那碗姜汤,“快把姜汤喝了,一会儿凉了你自己热去。”
傅容与看了看她,端起来乖乖喝了。
明媚将袖子放下来,盘腿坐到沙发上,撑着头看向傅容与。
“你平时都是自己做饭的?”傅容与将姜汤喝完,胃里有些辣辣的,但很舒服。
“嗯,总吃外卖会发胖。”明媚点点头。
两人之间有些冷场,想说的都在楼下说完了,这时反倒生出一些淡淡的尴尬。
明媚有些不自在,只能专心致志地欣赏起自己的手来,她是想去做个美甲的,但原主因为是跳古典舞的,所以从来不染指甲和头发,自己既然用了人家的身体,也不好随意改造。
“其实我今天早上就到你家楼下了,刚好见你出门……”傅容与开口。
明媚有些惊讶:“那你怎么不喊住我?”
“没来得及。”
“所以你就等了一天?你怎么不打电话给我?”
傅容与看向明媚,客厅的灯光柔和,铺撒在她如玉的肌肤上,飘然若仙:“那些话,我想当面和你说。”
明媚白了他一眼:“傻!”
傅容与有些窘迫地笑了笑:“好像是有点,保安见我一直守在那儿,出出进进看了我好多次,你要是再晚点回来,他估计就要报警了。”
明媚想了想那个场景,很没同情心地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
傅容与见明媚终于笑了,呼出一口气,神情也轻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