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史蒂芬偷偷的说刑珏结婚了。
新娘叫司瑶,刑珏找到了司瑶。
白老大一直在咳嗽,平白无故的给七年前那五个月画上了悲情的色彩。
司瑶听完面无表情的低头喝了口有些凉的咖啡。
“我只有珍珍这么一个女儿,让她嫁出去不可能,海城这么大的家业,交给谁我都不放心,刑珏是最好的人选,他年纪不大,能力有长相有,我女儿珍珍也喜欢他,所以,我只能要求你和他离婚。”
司瑶感冒未好,加上昨天熬夜了,嗓子一直有些不舒服,喝了冰咖啡,不由自主的,跟着弯腰剧烈的咳了几声。
待直起腰后,眼圈红通通的,像是哭了。
白老大啧了一声有些鄙夷:“是你先变心,怎么还哭上了,搞的像是我在欺负你个小姑娘。”
司瑶:“……”
“刑珏喝多酒说你出轨的那个人叫白羽,我想来想去感觉不对劲,刑珏七年前最开始想找的就是你,之所以先找白羽,是因为你跟他跑了。”白老大一锤定音,不容人反驳。
“……”司瑶无话可说,听白老大哔哔着说刑珏这次来海外的反常。
花天酒地、歌舞升平、和之前来不近女色截然相反,后来喝多了,说司瑶出轨了,他要和司瑶离婚。
看着像是真的,白老大下定决心要让刑珏离婚,再婚娶自己的闺女。
看司瑶不说话,认真道:“只要你和刑珏离,你想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正说着,白老大后仰,整个栽了下去。
司瑶回头。
刑珏把人拽了下去,环胸冷冰冰的。
白老大身子宽,坐在司瑶旁边帮她挡了不少风。
这会突然没了人影,司瑶吸了两口空气,没忍住轻咳了两声,畏寒的缩了缩身子。
再回头看向刑珏,微微叹气:“我感觉,咱俩需要好好的谈一谈。”
只是一天,司瑶感觉自己快崩溃了。
尤其是面前的所有人不断的在她面前说刑珏对她的好。
让她感觉自己的神经像是撕裂成了两半,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明明是……刑珏欺辱了她七年,拿她当个保姆和佣人般对待了二十一年,没有亲情,更没有该以‘心疼’为基础的爱情。
缘何到这变成了她是负心汉,刑珏是深情又苦情的被辜负者。
司瑶受够了。
抿了抿干巴的唇,从秋千上站起身。
整个人摇摇晃晃,眼前甚至有些发黑。
司瑶又咳了几声,下一秒天旋地转,陷入一片黑暗。
……
司瑶再醒来是在房间里。
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