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刑阿霓和那个男的睡和我给她下药脱不开关系,但我并不是百分百的责任。”
司瑶怔了怔。
刑珏:“她不是一次,在隔天又找了他一次,她最开始就知道那个男的不是我,这也是为什么她怀孕后没脸来找我让我负责的原因。”
司瑶三观破碎了,难以置信的啊了一声,下意识问:“真的?”
“恩,还有,刑阿霓的闺女脑瘫。”
司瑶哦了一声。
刑阿霓的闺女脑瘫她知道。
刑珏:“脑瘫是胎里带的病和我可没关系。”
司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
刑珏脸有些红:“你笑屁啊。”
“你是变着法的在给我打预防针,告诉我刑阿霓不管以后变成什么样,都和我没关系。”
不是和刑珏没关系,是和司瑶没关系。
刑珏低低的恩了一声。
他是真的后悔了。
当初刺激她,是因为从矿山回来后,司瑶的精神检查没毛病,刑珏想和司瑶绑在一起。
现在知道当初那份报告司瑶动过手脚,且抑郁症多年没好。
刑珏后悔到每次洗澡从镜子里看见自己都要扇上一巴掌。
他害怕。
他不能失去司瑶。
和不能失去司瑶同等克重的是不能让司瑶出半点事。
司瑶低低的哦了一声,脑袋在刑珏的肩膀蹭了蹭:“我那次去码头碰见刑戴了,然后他的眼神就住在我脑子里,时不时的会出来晃一圈,说一定不会善罢甘休,阿珏,你觉得他会善罢甘休吗?”
司瑶不怕刑珏对刑柯出手了。
现在只怕刑戴。
刑珏抿唇:“你不想和刑柯说那些话。”
司瑶:“别生气。”
“我不生气。”
假的,刑珏气的牙痒痒,很想打点什么。
但司瑶的声音太他妈软了。
而且挨着他说话,是很多年没见过的那种腻腻歪歪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