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珏说的时候眉眼含笑,带着浅淡的满足。
双腿交叠架在办公桌上,一晃一晃的,轻易的就可以让人看见他的喜悦。
季文与却没办法去分享他的喜悦。
因为他说算了。
凭什么算了,为什么要算了。
他父亲就这么白死了吗?
季文与喃喃:“造娃?”
“昂。”刑珏挑眉得意:“顾名思义就是生个孩子。”
季文与:“你和司瑶?”
“不然呢。”刑珏有点不高兴,傻逼玩意,不是他和司瑶,还能是谁和司瑶。
季文与:“司瑶压根就不能生,拿什么和你生孩子。”
刑珏愣住。
季文与冷笑:“你这是陷进温柔乡不知今夕是何夕了吧。”
刑珏接到司瑶电话时是十一点,司瑶问他回来做饭吗?
刑珏本来是打算回去的,来公司不过是签几份文件。
可这会,平白的迈不动脚。
捏着司瑶真正的检查报告,手直哆嗦。
俩人做孕前检查的时候,刑珏本来想随便查查就算了。
司瑶执意全面查。
所以这个单子是最后出来。
司瑶哪都还好,唯有最重要的卵泡发育畸形,受孕艰难。
顾名思义,司瑶基本算是不孕了。
电话里司瑶:“听见我说话了吗?”
声音很好听,懒洋洋的,像是补了一觉刚睡醒。
刑珏喉咙滚动:“不了。”
“不回来做饭了?”
“恩。”
“行吧,那我挂了。”
司瑶以为刑珏会回来的,因为早上他把鱼拿出来处理了,还问她想吃清蒸还是红烧。
这就不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