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朝文妥协了:“好好,jaja同学,李老师一直在等你,你什么时候有空去看看她?”
jaja冷笑:“她快要死了吗?”
付朝文说:“生死之事不能随便开玩笑的。”
jaja:“如果她快要死了,我倒有兴趣去看一眼。”
付朝文叹气:“你们之间有些误会,她想当面跟你解释清楚。”
jaja没回话,一门心思赶回酒吧找柚子,越走越急。
付朝文跟得很紧,继续劝说:“之前联络你都不回复,难得今晚偶遇,也算是有缘分,我们坐下来好好聊一聊?”
jaja翻了个白眼,这家伙八成是唐僧转世的,啰嗦得要死。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停了下来看付朝文。
付朝文以为劝说起效了,下一瞬,jaja媚笑着往他怀里一靠,夹着烟的指尖轻轻地点着他的下巴,娇声说:“要不你今晚做我的客人,当作弥补我刚才的损失?我心情好了,自然就会考虑聊一聊的事。看在你五官齐全的份上,我给你打9折,过夜8折。怎样,柚子?”
她朝付朝文的脸缓缓地吐去一轮烟圈,浓烈廉价的人造水蜜桃味闻着呛甜呛甜的。
……
付朝文走了没多久,陈家岳把最后一口草莓汁喝完了,结账起身离开。
酒吧里灯光暗淡,喝醉了走路不稳左右乱撞的人也多,他走得很注意。
半路上碰见了她。
她扶着同伴往外走,看着很吃力。没一会她的同伴跌倒地上,她怎么拽都拽不起来,又急又无奈。
旁边有几个喝醉的酒客看着她俩说笑,有人过去伸手搭讪,她警惕地全部谢拒。
陈家岳走上去帮了一把。
她有些紧张,也许怕他立心不良。后来她认出他了,听她说孩子安好和各种道谢,陈家岳有些感触。
这是真正康复后的样子。
他本来要走,但她忽然匆匆忙忙地往酒吧里跑,而她的朋友独自留在车上,车门好像没锁。反正不赶时间,他在车旁守了一会。
等她再出现时,不远处有一辆车也停了下来,那车主认识她。
……
这几天顾少扬哪都没去,本应要跑应酬的一些新年拜访也安排了助理代劳,他自己守在家里,潜心等着裘盼回来。
白天没等到,他夜里继续等。
夜里也没等到,他第二天继续等。
裘盼欠他一个解释,孩子也在他这里,顾少扬就不信她不会回来。
直到年初五的这一天,没等到人影的顾少扬坐不住了,开车直奔月子中心。
到了才被告知,裘盼在除夕夜里就退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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