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什么?”
“打听你离婚。”
裘盼笑笑:“这有什么好打听的,现在离婚的太普遍了。”
裘母心说也是。
不像她那个年代,离婚不但不普遍,还是一桩“丑事”,而且十有八九只“丑”女人。
裘母感慨:“时代变了。”
裘盼抬头看晾满衣杆的衣服,时代变了吗?
是变了,又好像没变。
裘母说:“你要好好工作,在其位谋其职,就算以后有更好的选择了,也要对得起人家付的那份薪水。”
裘盼说知道。
又叮嘱了两句,裘母去休息了。
把衣服晾完,扫了地拖了地,出去把垃圾倒了,裘盼回到家时一片安静。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卧室门口,往里看,姥姥母亲和女儿,三代人都睡熟了,绵细的呼噜声此起彼伏。
裘盼无声地给她们关好了门。
这种平淡安稳的生活,能维持着就值得了。
……
在娘家躺了一个月,曾芷菲开车回到和宋元清的家。
平日甚少在家的宋元清这会在客厅坐着,无所事事地调着电视台。曾芷菲直走直过,当他透明。
宋元清看着电视懒懒地开声:“好歹亲一个嘛,为夫在这恭迎你呢,娘子。”
曾芷菲对这种装腔作势和宋元清这个人没有半点兴趣,只觉反胃。
进了房间反锁门,背靠房门站着看四周,又觉得回来一点意思都没有。
在浴室放了一池热水,脱光衣服将整个人泡了进去,高温的水感从脚尖覆没至头皮,逐渐麻痹全身,包括脑子。
浴缸边的手机乍响,来电人是“于大小姐”。
曾芷菲在水里静呆了好几遍铃声的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按了免提接听。
“你总算接我电话了。”于嫣无奈的叹声在浴室里带着回音。
曾芷菲枕着浴缸,望着浴室的天花顶不回话。
“菲菲,盼盼是你的朋友,我也是你的朋友,少扬都是你的朋友。”于嫣说,“你这样厚此薄彼,是要跟我绝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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