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杨大侠!亲大侠啊!我其实是你的崇拜者对你仰慕已久才去看你比武的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月落乌啼霜满天,夫妻双双把家还”
林小仙吓的风中缭乱,连电视剧台词都背出来了。杨逍本拟吓唬她一下,但听到最后“夫妻双双把家还”这句话,以为她当面奚落讽刺,不禁勃然大怒。
“仰慕?”杨逍冰刀般的目光将她上下扫了一遍,冷冷一笑,薄唇轻掀,斩钉截铁的吐出三个字来:
“你?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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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以铁枪在地上一撑,拎着林一颦飞身上了城墙。跃至四五丈高,把她衣服挑在枪上,随后“锵”的一声扎入城墙,竟然将她钉在了空中。随即飘然落下,扬长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真的虐啊我发誓!
孟子·告天下
上一话说到杨逍以铁枪在地上一撑,拎着林一颦飞身上了城墙。跃至四五丈高,把她衣服挑在枪上,随后“锵”的一声扎入城墙,竟然将她钉在了空中。随即飘然落下,扬长而去。
林一颦同学家住高层38楼十一年,也曾和死党在嘉年华狂刷过山车,但从来没有被抹布一般对待,无凭无依的挂在四五层楼的高度上俯视苍生。
城墙以青砖砌筑,无丝毫插手之地,即使冬天衣厚,又岂能承受一个成年人的体重?她只能紧紧抓住枪杆吓的神魂颠倒。此时仍是严冬,夜晚室外达到零下十几度,寒风肆虐、滴水成冰。
林小仙衣领挂在枪尖高高扯起,露出半截雪白肚皮,只可惜全无飞天仙姿,只冻得风中缭乱黯然销魂,终于亲身体会到了“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的诗意。只是此仙不会腾云驾雾,怕是掉下去就变成一张面目全非的猪肉饼子。
此时已是晚上九点,毫无夜生活可言的小城人民全都进入梦乡,城门也早就关闭。因此城墙外面虽然高挂着一只身材极佳且衣着暴露的妙龄姑娘,但这绝世奇观竟然无人观赏。
杨逍跳下去时没点小林哑穴,可她却不敢高声呼救。她走出客栈就被绑架,说明左使同志早已深入民间打探到了他们住处,倘若这次他再次假装离去,却在附近暗中埋伏,贸然将韦一笑喊来只能让他落入圈套。亏得左使把这肥饵挂的如此之高,想是钓上一条难得的大鱼。
林一颦心道:“好你个杨逍,不仅是非不分,这就准备陷害教中兄弟了,你想让我喊,老子偏偏就是不喊。我冷,你藏在雪地里也好不到哪里去!看谁能飙过谁吧!”固执心一起,遂咬紧牙关,任是冻得全身发抖,愣是一声不吭。
但是又有几个女生的臂力够强,能做的起引体向上?不到一会儿,她的两条胳膊就酸疼的几欲松手,但松手就是送命,她只能一边问候左使祖宗,一边默背《孟子?告天下》。背得三十几遍,就觉的胳膊不再感觉疼痛,逐渐麻木了。
天色如此之黑,一颗星星也看不见。寂静的世界中,只有一片白茫茫的雪地反射着微弱的月光。不知过了多久。当林一颦感觉发抖都累,全身都开始麻木疲倦,甚至困倦到想打瞌睡的时候,终于意识到大事不妙,不顾一切开口呼救时,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微弱疲倦,连只刚刚出生的小猫都比不过。
待到韦一笑搜遍全城终于在城外的墙上发现她时,已经是两个时辰后了。
灰蒙蒙的城外,一片寂静的皑皑白雪中,一只巨大的青翼蝙蝠蓦然飞起,城墙上嗖然闪过一片黑暗恐怖的影子。
韦一笑飞上城墙,见林一颦已然神志不清,死死抓住枪杆的双手也都僵硬,竟然不能掰开。遂掏出匕首将铁枪贴手削断,轻轻抱着她溜下城墙,只觉触手之处全是冰凉。待下到地上仔细一看,只见她双眼紧闭,心跳缓慢,鼻中呼吸极是微弱,知道她全身冻僵,若不马上救治转眼就要死去。当即将她横抱在膝上盘腿坐下,伸手按在她背心“灵台穴”上,丹田中真气鼓荡,一股浑厚内力隔衣传送过去。
林一颦虽然不中点穴,但并不是没有穴道,只是反应迟钝而已,运行之理也如寻常人一般。待韦一笑内力源源不断的传送了一盏热茶时分,小林脉搏渐强,微微张开青白的嘴唇,呼出口气来,竟然似一声无奈的轻轻叹息,仿佛在不满被打搅了死亡的沉睡,在这寂静的夜中让人毛骨悚然。
韦一笑知她这口气喘了过来,一时不会死去,便抱起林一颦来,左手仍是按在她背心,不绝的输入真气,一面使出绝顶轻功奔回客栈。敲开厨房的门,让厨子烧一大桶温水。那厨子睡的睡眼惺忪,正要发脾气,韦一笑二话不说,啪的一掌击在他门上,竟然拍下一片漆黑整齐的掌印木块来。这个江湖行的就是这道理,想让别人干不想做的事,一是金钱,另一个就是暴力。
韦一笑向来不喜强迫别人做什么,只是自发现林一颦不见踪影,已在城中奔跑寻找了一夜,心中既怕是自己仇人将她绑去拷打折磨,更怕她早已不在人世,最终寻到一具冰冷的尸体。此时见她软软垂着头,脸上竟无一丝血色,竟似死人一般。心中忧急如焚,面色却如寒冬般冰冷,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黑色煞气,倘若这时有人再找茬生事,必是死路一条。
待得水送了来,韦一笑伸手探去试着和人正常温度一般,将小林外衣除去托着她泡进桶中。一炷香后,见她指甲和皮肤有了些血色,粘在皮肤上的衣物也化了开来,便将她捞了出来除去湿衣擦干,裹在棉被中抱在怀里。双手各握她一只手掌,将她靠在自己胸前,将内力从她掌心传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