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解决完自己的事儿,魏钰又笑嘻嘻的坐下来,跟谢楠勾肩搭背起来。
“谢先生走的时候,你是不是还想着要一起走?”
“你怎么知道?”
“哼,我也是来一起走的。”
“嗯?”
“我已经跟父皇说好了,父皇也同意了。父皇说,既然我的身子在外头能够养好,那就索性在外面多待一段时间。而且父皇也抽查了我的功课,我回答的特别优秀。所以这次出来的机会,是我自己争取来的。”
“哼!”跟屁虫!那是我叔,又不是你叔?
谢楠不开心了。
魏琏也跟着说道:“前些时候,清河郡上来折子,说是清河郡和巴南郡的交界处匪患又出来了,父皇命人前去剿匪,我也可以去长长见识,等班师回朝的时候刚好经过先生那儿,也可以过去拜访一下先生。”
谢楠掀了掀眼皮子,不想说话。
还有谢楠的两个弟弟,一个路还走不稳,一个刚刚三岁走路想飞,也都想要跟着谢辞渊一块儿去。
谢辞渊一个头两个大。
他觉得自己得计划一下,到时候出京的时候,得悄悄的走。谢楠至少不需要他操心太多,再小的孩子,他可遭不住。
魏琏说完,又提起他们的校服的事儿,问道:“先生之前寄来的衣物,我们十分喜欢,如今皇宫里面几个皇子皇孙,全都效仿起来。不过先生,那既然是校服,怎么只有一季的衣服?”
应该四季都有才对啊。
“还是说,先生觉得我跟魏钰已经不是您的学生了,所以不需要再穿校服了?”
谢辞渊解释道:“那其实就是我这个做先生的一点心意,说那是校服,不过也是凑趣的玩笑话,大殿下实在不必放在心上。”
“原来如此,不过我倒是觉得,那个校服当真十分不错呢。”
行吧,那就把校服的传统延续下来嘛。
反正等到时机成熟了,他也是要给自己那个庄子改个名字的,将来成了学校,也还是要定制校服的。谢辞渊这般安慰自己。
送走了魏琏和魏钰,谢辞渊又在府里待了一个月。
一个月里,大部分玉米都已经成熟了,谢府也被皇上赏赐了不少玉米。如今老了的玉米煮着吃便不那么好吃了,谢辞渊让府里的下人将玉米粒剥下来,可以做玉米烙,也可以做玉米豌豆虾仁,还可以做玉米面,总之吃法还是很多样的。
临走的前两天,皇上又宣了谢辞渊过去。
“你献上来的那个衣冠镜,还有做衣冠镜的那个玻璃,利润确实很大,朕想了想,还是要跟粮油司一样,得专门成立一个作坊。朕给你两成的分红,你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