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雾屿洗个澡花了半个多小时,扶曜没有催促。
他不为自己脱口而出的话后悔,他只是紧张自己在性事上没有游刃有余的经验,应该怎么开头。
温雾屿脑子有点乱,回忆的经验也不够用,他关了花洒走出浴室,没擦干身上的水。
扶曜不知从哪儿打了一盆水,凉水,他就坐在椅子上,拧干毛巾擦身体,动作很潦草。扶曜听见动静,抬头看见温雾屿出来了,没穿衣服,他笑了笑,问:“洗好了?”
温雾屿还是点头。
扶曜的目光黏在温雾屿身上,从头到尾地看,一丝不漏,他又问:“你的衣服呢?”
温雾屿似乎在做心理建设,他给自己筑起了一道不算高的墙,半晌,轻轻地吐出一口气,含着笑,春色撩人。
“在浴室,没穿。穿了还要脱下来,麻烦。”
“嗯,”扶曜抬手,掌心向上,指尖朝温雾屿勾,“雾屿,过来。”
温雾屿没穿鞋,他的脚心也湿,走一步,留下潮漉漉的脚印。温雾屿走到扶曜身前,双手扶住他的肩,而后缓缓分开两条腿,坐在扶曜的跨上。
温雾屿扭腰,蹭着扶曜的那处,他放缓自己的动作,让所有痕迹都有留白,能产生无限遐想的韵味。
血脉喷张。
温雾屿低头看,他指尖触摸扶曜的腹肌,痴痴一笑,夸赞:“真性感。”
扶曜也跟着笑,他问:“你喜欢什么姿势?”
温雾屿眨眨眼,回:“都行。”
扶曜跟揉搓温雾屿的后脑勺,压着他跟自己接吻。柔和的亲吻变成激烈撕咬的交缠,他们被点起了兴奋的火。
温雾屿哼唧一声,叫到:“哥——”
扶曜松开手掌,挑起两根手指,从温雾屿的后颈开始,沿着漂亮的脊背一路朝下,在尾椎骨打了几转,最后没入浪潮之中。
温雾屿眼尾泛起了红,眼神逐渐迷蒙。
“雾屿,有个事情我挺好奇的,能问一问吗?”扶曜给温雾屿换了姿势,又听见哼哼唧唧的声,他忙里偷闲,逗弄温雾屿。
温雾屿喘不上气,扬起脖颈喟叹一声,眼泪都出来了,“什、什么事情?”
“你说想有个适应过程,我以为要等一年半载,”扶曜一秉虔诚地问:“怎么突然变心思了?”
温雾屿亮出齿尖,咬扶曜的耳垂,贴着他耳廓说话:“哥,宋思阳跟我说,你和他睡过了。”
扶曜霎时如遭雷劈,力道没掌握好,“什么玩意儿?”
“嘶!”温雾屿差点跳起来,“你轻一点!”桃,独,家
扶曜掐着温雾屿的腰不让他乱动,“雾屿,你信这话?”
温雾屿摇头,说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