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曜沉默片刻,不知想到了什么,不可抑制地笑。
温雾屿双眉一挑,问“你笑什么?”
“没什么,”扶曜很喜欢温雾屿的醋坛子,翻了再扶起来,他说:“我把它删了吧,别把旺财拉出来卖色了。”
“别,事情还没解决,先留着。”温雾屿还是酸,他不想让别人看见扶曜的一点肉,干脆利落地把头像换了。
消息提示立刻消停。
“你看,”温雾屿说:“那些小0不喜欢狗,他们只喜欢器大活好的帅哥哥。”
扶曜歪头一笑,问:“雾屿,那你喜欢吗?”
温雾屿不问反答,夹子嗓子说:“哥,你折腾我的时候我拒绝了吗?”
扶曜拢着他脑袋使劲揉搓头发,“把你的舌头捋直了再说话。”
“痒,你别挠我。”
两人滚成一团,嬉笑打闹地跌进被子里,又乱了。
扶曜脱温雾屿的衣服,他喘息有点重。温雾屿轻叫一声,他的命脉在扶曜手里,于是眼睛泛起了水雾,喊哥。
“雾屿,放轻松一点,”扶曜亲吻他的唇,“还没习惯吗?”
温雾屿摇摇头,“感觉很好……不、不一样。”
每次感觉都很好,体验感全不一样。
扶曜当这是最高的夸赞,他没有洋洋得意,也少了一贯的强势,这次特别温柔。
扶曜的每回举动都会问——
雾屿,这样好吗?舒服吗?
温雾屿浑身潮红又泛湿,窒息感非常逼真。
扶曜轻咬着温雾屿的喉结,像宣示彼此的主权,“雾屿,我不会离开你,你的世界将会是永恒的绿洲,日月同辉。”
温雾屿神魂共颤,身体也一起震撼了。扶曜被紧紧吸附着,骤然无法呼吸,他太阳穴青筋暴起,炸裂在云端直上。
爽透了,一时半会儿谁也平复不了。
温雾屿失神地看着天花板,他觉得身体重,推了推扶曜,“哥,你起来,别压着我。”
扶曜起来了,搂着温雾屿一起坐起来,床单又脏了,还得去洗澡。
“我去放水。”
温雾屿半阖着眼,不想得动,点头说嗯,全身透着慵懒。
扶曜在浴缸放满了水,抱温雾屿去洗澡,气氛特别好,可温雾屿开口就问:“哥,宋思阳要被调走了?”
“这个时候能不提他吗?”
“我好奇啊,”温雾屿笑着说:“是你让他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