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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脸明显比三年前要沧桑得多,头上长了不少白。
“周婶。”夏程璧站起来唤了一声。
周婶含着泪走到夏程璧面前,满是皱纹的手抚摸上她白皙的脸庞。
“我今天是来夫人的,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小姐你……”周婶擦了擦眼角的热泪,“小姐,你瘦了好多,在里面一定受了不少苦吧。”
周婶在夏家工作十八年,可谓是看着夏程璧长大的,只不过三年多不见,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周婶,我没事,都过去了。”夏程璧笑着安慰着。
周婶虽不是亲人,但胜似亲人,她的记挂像是和煦的阳光,温暖了她的心。
周婶泪眼婆娑地看着她,哽咽道:“是的,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
从墓园出来,周婶热情地邀请夏程璧到她家做客,夏程璧盛情难却。
到了周婶家里,周婶做菜,夏程璧则在旁边试着打下手,两人一起有说有笑,好不愉快。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一个电话打破了这愉悦的气氛。
“什么?”周婶面露难色,着急地问:“出什么事了?”
闻言,夏程璧停下手中摘菜的动作,神情严肃地望向周婶。
也不知对方又说了什么,周婶急得焦头烂额,点着头说:“好好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就过去。”
通话结束,夏程璧赶忙问:“周婶,出什么事了?”
“我家漪漪进警察局了。”周婶说完,想到午饭还没做好,又有些难为情。
“小姐,一点小事而已,我们先吃,吃完我再去警局看看。”
在这紧要关头,夏程璧哪里好意思吃饭,她一边解围裙,一边说:“周婶,我跟你一起去,饭晚点吃就行。”
当夏程璧开着车来到警察局门口,车刚一停下,周婶着急忙慌推门下了车,然后冲进了警察局,而夏程璧却稍显迟疑。
她清楚的记得,自己当年拷着手铐,在记者的包围下,被带进这间警局接受审问。
深吸一口气,夏程璧摇了摇头,一切都已过去,她不该再想起这些。
进入警察大厅,夏程璧看到盛澜头乱凌乱,脸带淤青,双目无神,无论对面的警察在问什么,她都一声不吭。
“我在问你话,你听到没有!”警察狠狠拍了拍桌子
周婶急哭了,连忙蹲下来对盛澜说:“澜澜,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快跟警察说说?”
盛澜仍旧抿唇不语。
夏程璧问向警察:“警察,请问我朋友出什么事了?”
闻声,盛澜抬头看了夏程璧一眼,又迅低下头去。
警察看了看夏程璧,回答道:“她在店里把人给打伤了,受害者要告她,正在接受审问。”
夏程璧沉吟片刻:“那请问一下警察,我可以跟对方说几句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