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拔枪。
时雨刚下车,听到枪声回手把曲恪按倒,藤井在回击,曲寒坐在车上没动,直到枪战过去,他依旧平静无波,即使下车之后,也看不出半分不悦。
曲恪被时雨按在地上,烦躁地吼着,“烦死了。”
时雨说:“你跑出去就是枪靶子。”
曲恪拍了拍身上的灰,愤怒地向酒店大堂走去。
藤井和手下很快回来,“死了七个,抓住一个。”
“你去办吧。”曲寒说。
藤井点头,转身离开。
时雨在想被抓住这个是哪方的人,以枪声判断是自制的土枪不足为惧,不过敢对曲寒动手,背后定有主谋。
时雨跟在曲寒身边几日,回到金三角,她终于被解放,不过她的手机却没给她,曲寒说给她一晚上时间让她回去收拾,次日再过来。
她开着停在二号苑的皮卡向popa赌场驶去,砂姐见到她,急忙问:“最近怎么回事?”
“手机被拿走了,曲先生离开金三角去了清迈和清莱,具体做什么我不知道,看不出端倪。”
“他与谁合作?”砂姐问。
时雨摇头:“除了在吃饭的时候能看到他,其余时间我都陪着曲少爷。”
“曲先生对你怎样?”
“挺好的,没有为难我。”
“纷朵,我对你好吗。”
她点头,“很好。”
“曲先生是我非常重视的客人,你一定要想办法把他拉到我这边,无论用什么办法。”
时雨想了想:“我尽力。”
“回去吧。”
时雨多日没回来,翻出自己的衣服去冲澡,洗去一身的疲惫,她尽量不去碰肩上的伤处,好在她的短发,洗起来很方便,她快速冲完澡出来,又找了些自己平时穿的衣服拿上,她不知道会在曲寒身边停留多久,她现在是砂姐安插在曲寒身边的人,但她只为自己做事。
她洗完澡套上衣服,刚准备给肩上涂药,就听到敲门声,不用猜测也知道是谁,她快步跑下楼去开门,看到门口看着的男人。
才几日不见,他面露疲惫之色,可见这几天他各处查探奔波劳累。
“我明天还要回去,今晚回来收拾一下东西,砂姐说有人捷足先登,我表示不知情,她应该清楚我不可能探到曲寒更深的机密,所以没为难我。”
她迈步上楼时,腰被一条如铁的手臂紧紧环住,脊背撞上一堵结实的胸膛,她没动,就这样靠着他。
他埋首在她颈间,温热的呼吸喷在她侧脸,心里突然暖暖的,她转头,“我没事。”
他就这样抱着她,两人一步一步走上楼,当上到二楼,明亮的灯光,他把目光落在她肩上,她想隐藏已经隐藏不了,她想躲,却被他紧紧扣住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