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方式在步入文明社会后,逐渐被淘汰,不再是第一选择。
之所以会发明
各种各样的抑制剂,就是为了回避这个唯一行为。
可现在,她们好像没有办法回避了。
那差点被撕下来的抑制贴翘着一个小角,似有若无的黏着着鹿昭脖后的发丝。
盛景郁刚刚就试图要获取这后面的味道,现在更是如此。
紧扣着鹿昭手腕的力气松了开来,盛景郁的手慢慢的朝鹿昭的脖颈探去。
只是她的手才刚刚蹭过鹿昭的耳廓,接着就被另一只手利落的反扣住了。
“老师,冒犯了。”
鹿昭的声线罕见的低了下来,沉沉中带着一股磁性,就这样蹭在了盛景郁的耳廓。
明明她这话听起来分寸有礼,可抬起来的眼瞳却并非温润,琥珀灼灼,满是Alpha不可侵犯的气势。
四目相对,染着热意的灰银色眼瞳骤然放大了开来。
鹿昭反扣住了盛景郁的手,稍一用力就拉过了她来,她脖颈微昂,轻抿的唇紧接着便衔接住了朝这边靠过来的另一枚唇。
日光落在鹿昭的眸子里,平静中藏着欲望在燃烧。
既然接下来只有标记一条路可以走,那她一定要拿到主导权。
尽管周围依然热意四起,可盛景郁的身上依旧带着种不可名状微凉。
像是早浸透在她骨子中,手掌拂过这人的肌肤,温润细腻,每一下的挨过都带着这种味道蔓延。
于是鹿昭也凑得离盛景郁更近了。
温软相抵,青涩的提子一口一口的被海风吞吃包裹。
鹿昭清楚自己那日不清醒的话全然出自本心,盛景郁的唇只是看起来轻薄寡淡,实际上的确很软。
盛景郁对接吻全然是生涩,鹿昭也绝非精通。
狭窄的单人座椅不比车上,每一下的侵略鹿昭都在做着掂量。
日光明明的铺在一侧的窗前,盛夏的日头像是要将人融化了。
鹿昭将自己的另一只手从盛景郁逐渐松快的掌心里抽了出来,吻着扶上了她的腰肢,兀的往自己怀里带了一下。
温存终于来到了末了,浅抵了下唇,鹿昭同盛景郁分了开来。
似乎是感觉到了这份动向,盛景郁低垂着的眼睛微微睁开了半分。
她没有办法说话,目光里有些许的不满。
而接着鹿昭就用行动告诉她这并不是暂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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