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荆曼醒时发现自己在飞机上,她有些诧异,更多的还是茫然。
“我们在哪?”
她问傅景行。
他就坐在她旁边,手里拿着本意文书籍,低头认真地翻阅着,侧颜柔和,神情专注。
听到她的声音,他头也不抬答:
“终于醒了?怎么睡这么沉,把你卖了你都不知道。”
黎荆曼抿了抿唇,不知该如何接话。
傅景行这个人,偶尔总是让她觉得,他傲慢而又刻薄。
傅景行也没指望她回话,他轻勾着她下巴。
“给我个早安吻?”
黎荆曼不适应地偏头躲开了。
“我还没刷牙。”
傅景行靠近她:“我不嫌弃。”
黎荆曼飞速推开他,从床上起身,冷淡道。
“你不嫌弃,但我嫌弃我自己,可以了吗?”
她皱眉看了眼飞机的内部构造和窗外风起云涌的大气层。
“傅景行,我们到底在哪?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傅景行叠着腿坐在座位上,懒懒散散,风流倜傥,容色夺目,眼波电人,带着坏笑。
“等你刷了牙,吻完我,我才会告诉你答案。”
他惯会耍无赖,黎荆曼拿他没办法,转身去了盥洗室。
说是去度假村游玩的,最后却阴差阳错赚了一笔。
傅景行心情大好,又带黎荆曼在那玩了好几天,把当地的特色游乐项目体验了个遍。
游乐项目玩完,他的另一计划就要提上日程了。
他要带黎荆曼去看骨科医生,去治疗她的手。
这本该是过完年就做的事,后续因为黎荆曼受伤才耽搁到现在。
说到底,她最初的确是因他才遭受了无妄之灾。
如果能让她彻底恢复,他会比她还开心。
黎荆曼洗漱的时候莫名不爽,总觉得这种睡梦中被人搬上飞机的郁闷感有些熟悉。
所以从盥洗室出来后,她没去找傅景行,而是默默地选了个离他稍远些的位置坐着,偏头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