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用完餐,秒色秋迫不及待,嚷嚷着要听王宇空唱曲,铁惠泉笑道:“别急,各位先沐浴,换件衣裳,待会儿本人让王宇空给你们唱个够。”
除了冷水寒,其他四人刚刚吃得身上全是油腻,被他这么一提醒,想想也是,便不好再闹,各自下沐浴。
下人给众人准备了热水,沐浴之后,便带众人来到王宇空所的西厢房。
铁惠泉、王宇空和陈伟天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这西厢房是现成的曲艺坊,铁惠泉与陈伟天坐在台下,一众乐与王宇空正在台上练曲。见一鸣帮众人进来,俱都起身笑迎,大家寒暄一番,便分宾主落座,刚一坐下,王宇空便邀请众人点曲。
气氛顿时活跃起来,秒色秋听可以点曲,喜不自胜,娇声娇气道:“我要听《花凋·酒》,王宇空,你会唱吗?”
王宇空微笑着点头,表示会唱。
笑三姐也不甘落后,嚷道:“我要听《思江湖》,小刀,吹吹,你们呢?”
小刀挠着头想不出来,吹吹道:“我要听《彼岸魂》,冷水寒,你呢?”
冷水寒正在冷冷盯着陈伟天,她发现陈伟天的眼睛闪烁不定,一会儿瞟着笑三姐,一会儿瞟向秒色秋,不由对他没什么好感,冷眼看了他一下。
其实,小伙子偷偷看美人,这很正常,哪个少男不怀春,哪个少女不多情呢?
冷水寒也多情,但她只对该多情的人多情,譬如屈才。陈伟天心不在焉,被她眼睛这么一扫,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急忙收回目光,专心看着台上。
当然,冷水寒对铁惠泉还是心存感激,实在的,她此刻十分欣慰,这一段时间,一鸣帮众人情绪低落,正需要放松一下,以便转移注意力,而听曲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过,冷水寒从小很少听曲,长大了也没听过,并不知道有哪些曲,见吹吹问他,便收回了眼神,随口答道:“随便!”
铁惠泉看在眼里,笑而不语。
王宇空见三人都争着点曲,笑道:“好,各位别急,在下一曲曲的唱给你们听,好不好?下面我先唱《花凋·酒》,大家听好了。”
他清了清嗓子,就要开唱了,乐们忙打起精神,吹弹起来。
王宇空笑语嫣然,唱道:
昨夜风似顽童摇窗不休。
吱呀呀,怎叫人愁。
更哪堪,何处得,夜静心柔。
花凋零,化作漫天怅惆。
奈何别离相聚难久。
曾记否,迎冬对酒。
把豪情都呈现,热血情仇。
候朋友,萧瑟河岸,同游。
一曲唱完,声情并茂,把惆怅之情以及回忆朋友间那种对酒当歌,携同游的热血豪情唱得是荡气回肠,沁人心脾。
众人听得如痴如醉,连声好,冷水寒也忍不住轻拍皓腕,表示赞赏,秒色秋更是尖叫起来,大抛媚眼。
王宇空见众人喜欢,喜笑颜开,高兴地道:“谢谢,谢谢,献丑了,在下再来唱一曲《彼岸魂》,请各位雅赏。”
完,他又开始唱将起来:
纤云曾弄巧,飞星亦传梦,千里清光月如。
冬雪骤歇,春风初临。
这一阵雪,一阵风,一阵梦。
入夜庭院静,冷冷复清清,梦醒时卷帘屋空。
明月铺床,酾酒临窗。
兰灯满市,一弯月,彼岸魂。
这首曲,李温良唱过,王宇空唱来又有不同,别有一番味道,回味悠长,沁人心脾。吹吹听得如痴如醉,掌都拍酸了,嚷道:“好听好听,吹哥我大饱眼福啊!”
“我呸,什么大饱眼福,是大饱耳福好不好?你除了吹牛,还会什么?”小刀终于逮着理由了,抬就想敲他的脑袋,吹吹早学乖了,小刀刚一抬,他就赶紧躲开。
秒色秋娇笑道:“就是,就是,大饱耳福,王宇空,你唱得真棒,我喜欢!”
笑三姐忍不住挥起了玉,激动地对王宇空道:“再唱一个,再唱一个,我要听《思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