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戏的剧情,是范闲出使北齐的开始。范闲一路押送肖恩和司理理前往北齐,交换因被陷害而羁押于北齐的言冰云。
一路上,司理理对这个将自己抓捕,又亲自护送自己回国的人百般防范,最后又在范闲的言语安抚下,解除了心防。
拍摄顺序嘛,完全和剧情顺序反着来的。剧组先拍了范闲顺利护送两人到达北齐。又拍了司理理敞开心扉询问范闲的私事。
倒数第二场,拍的是司理理给范闲挡箭,身受重伤之余也不忘调戏范闲。这场戏发生了一个趣事。
司理理中箭醒来,范闲解释:被海棠朵朵重伤后的燕小乙,本应早已逃远。谁知杀了一个回马枪,偷袭了范闲。也多亏燕小乙受伤,平日能把一颗大树硬生生射断的箭,威力大减。司理理替范闲挡的这一箭,没伤到内脏器官,并无大碍。
哪知道,司理理一醒来听完解释,第一反应既不是自己的伤重不重,也不是燕小乙走没走。而是问自己衣服谁脱的。
全队没女性随从,就范闲一个人懂医术,还能是谁?
范闲硬着头皮承认是自己脱的,于是司理理又问了几个让范闲更奔溃的问题:全脱了?为什么要随身带(春)药?
就是这段剧情,为了避免播放时,让观众产生:我明明是肩膀中箭,为什么你连我裤子都脱了的疑问。导演组一致决定,让回归北齐路上的司理理从囚服换回常服。
最后一场戏,就是司理理解除心防的戏。
马车之中,司理理假意与范闲缓和关系,实际袖中一直藏着发簪,提防范闲行凶暗害自己。
范闲一下就识破了司理理的手段,抓住司理理紧握发簪的手。
“我明白你。”
“大人自然什么都明白。”
范闲制着司理理的手,一五一十的分析:“被关在地牢深处,不见天日,生死难测。每天都在担忧,明天不知道会怎么样。这种忐忑最是难熬。现在虽然踏上回北齐的路了。可偏偏押运的人是我。牛栏街刺杀,毕竟你有参与,你当然会担心我报复你。”
“但你一个弱女子,能做什么。你只能想刚才那样讨好我。你觉得讨好我,就能换取一线生机,对吗?”范闲问司理理时,对方拼命要把发簪抽回。
“你怕我兽性大发,所以你手里握着它不放。因为此时此刻,这就是你唯一的依靠。但你我心里都明白,你不可能那它刺我。你不敢,你害怕伤我!”范闲说着抓着司理理的手,将发簪抵在自己的喉咙。司理理下意识的将手往回收。
范闲把司理理手中的发簪尖锐一侧,指向发簪的主人:“你一旦弄伤我,就没有生路了。你也不敢拿它刺自己,因为你不想死。”
“既不能刺我,也不能刺自己,既然如此,留它何用。”司理理眼中尽是恐惧,留下眼泪。
范闲小心翼翼收走了发簪。
范闲面色变柔和说:“生死被掌控在别人手中,我知道你狠无力,也知道你狠煎熬。理理姑娘,是这世道的错,两国纷争,把一个弱女子逼成这样。我真的明白你。哭吧。想哭何必忍着。”
司理理心防彻底被打破,放声痛哭起来。
这一段戏,李蒓完全超常发挥了。从各种微表情,到肢体动作都挑不出毛病。甚至导演已经喊停,李蒓仍旧无法停止哭泣。
张若云在一旁拍了怕李蒓肩膀:“好了,没事了。”但李蒓依旧在低声抽泣。
姜泉见状走上前安慰:“拍戏而已,哭完就忘了这段戏吧。司理理是你的角色,但你不是司理理。”这是姜泉从之前拍戏时吓哭了关小彤,得来的经验。
李蒓听了姜泉的安慰,哇的一声抱住了姜泉痛哭起来:“师哥!”
姜泉身体一僵,似乎感受到大甜甜灼灼的眼神了,自己头上好像出现了一个“危”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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