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果然多半都是欺软怕硬。
“那……那谢谢你啊。”
理发店的生意一点都不好,也就够勉强维持个温饱。
等到女人重新去排队问诊,他们便继续投入病情诊断里,就像一个问诊的机器。
李牧羊想了想,“接近两年了吧。”
从此,这个人管做什么,看起来是灵活多变,但实际上不过是在笼子里跳舞,就像是那个不管怎么翻跟头,也永远逃脱不了如来佛手掌心的孙猴子。
发现袁如凤这么年轻,有点意外。
现在一时间还有些懵。
还是暂时不要招惹,需要徐徐图之。
但其实关于母亲的具体症状来源,他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猜测是脑梗,但具体是啥还要看医生怎么诊断。
“嗯。”
“嗯。”
“就想问问,如果可以看的话,我就将人背进来,如果不是,我还要继续挂其他科室。”
通过半路行为,刚才的表现,壮汉估摸出李牧羊实际的能力,知道这家伙是个狠人。
医生点点头,也不想继续纠结这个事。
出去后,李香琴正坐在车辕上看着人群发呆呢。
李牧羊听得一知半解,只是听到最后医生又说:“这个病,需要立刻住院,本来刚病发就要来医院,那时候说不定一两周就能出院……”
而李牧羊也走回自己位置。
老医生刚好趁间隙帮一个病人诊断了病情,看他进来了,便让其他人先等等。
李牧羊便说自己看着母亲,让李香琴去找找小妹妹李香园。
有些专家挂号费贵的要死,还好久都约不到。
她在地上无力爬起的时候,不管是善意同情还是恶意无视的目光,没有一个人上前出头。
也非常温和。
前面挂到号了,临走的时候,还轻声对李牧羊说了谢谢。
而且壮汉是那种显露在外表的凶神恶煞,而李牧羊却是那种看起来不凶,但实际上似乎有股狠劲的人。
就算学成最强的裁缝师傅又能如何呢。
李牧羊目光的余光看到了,他也懒得理睬。
对付不了李牧羊,但可以对付其他人。
而他的同伴,也指指其他人,示意不要多管闲事。
他也不多啰嗦,硬碰硬,直接一拳硬打在那人拳头上。
果然,后面的人屁都敢放一个。
女人又看了眼壮汉,鼓足勇气,颤颤巍巍地到窗前,和医生说起病症。
当时医生就说了,这病情是生生被由轻拖严重了,最后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彻底回天乏力。
“医生,我想问下偏瘫是在这里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