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沁蓉一见,连忙玉手抚着他的胸口,轻声道:&ldo;爷,不必和那种人见识。&rdo;
冯云山看着轻声呢喃的耶律沁蓉,微微一笑,然后捏了捏抓着耶律沁蓉头发研究的小蓝黛,呵呵一笑,起身下床。
无论多尔衮来是为了什么,冯云山都不能避而不见。
耶律沁蓉见冯云山起床,连忙也随便披了件衣服,服侍冯云山穿好衣服。虽然冯云山心里反感她这样的行为,但是耶律沁蓉总是拿着&lso;妻子应该的&rso;来堵冯云山的话。冯云山也知道,这个时候,这种地方,这种事情,的确是正常,而且如果不这样,那肯定是不正常的。因此几次之后,冯云山也就懒得再说了,任由耶律沁蓉去做。
耶律沁蓉温柔似水,小心细致的给冯云山打扮着,直弄了半柱香时间,才放冯云山出来。
冯云山出门,想着耶律沁蓉那越发温润如玉的脸庞,越发有主见的性子,不禁有些苦笑。有时候,女人的温柔,也让男人头疼。
&ldo;多尔衮贝子所谓何来?&rdo;冯云山脸色沉重,神色淡然道。
冯云山一出来,就见多尔衮坐在一旁,神色淡然的喝着茶,悠哉游哉。
多尔衮神色淡然,见冯云山出来了,也不顾他的语气,笑着道:&ldo;呵呵,达海额附,咱们怎么说也是老相识了,昨天是我不对,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谅兄弟一回?&rdo;
冯云山眉头冷峭,眼中精光一闪,没有说话。
多尔衮也不生气,叹了口气道:&ldo;昨天额娘将我叫了过去,狠狠的教训了我一顿,让我今天来给你赔礼道歉。哎,我也想明白,汉人不是有话叫做朋友妻不可欺吗?何况还是兄弟呢?你说是不?&rdo;
冯云山听到他提到阿巴亥,心里微微一动,有些明白了,但是依然冷着脸庞,沉默不语。
&ldo;呵呵,既然你能明白,那我们还是兄弟。&rdo;冯云山也不为己甚,心里冷笑,嘴上却热切道。
多尔衮也笑了,两人就如同多年未见的兄弟,热情的坐在一起,你招呼我,我热贴你,开始无比兴奋的交流起感情来。
冯云山有冯云山的算盘,多尔衮有多尔衮的打算,谁也没有提耶律沁蓉,两人很有默契的避讳着这个话题。
直到中午饭的时候,两人才依依惜别,恋恋不舍。
盛京酒馆。
阿济格,莽古尔泰。
&ldo;三哥,那女人你也玩腻了吧?就送给我好了,别的不说,一百头羊。&rdo;阿济格端着酒碗,喷着酒气,大声道。
莽古尔泰脸色通红到脖子根,眼神也开始飘忽,显然喝了不少。
&ldo;哼,我睡的女人,谁也别想碰,你想都别想!&rdo;莽古尔泰歪着脑袋,斜着眼,对着阿济格冷哼道。
阿济格灌了一口气,满嘴都是酒,胸口湿了一片,眨着眼睛,粗声道:&ldo;三哥,女人到处都有,可是兄弟却不多,你就不用为了一个女人让兄弟寒心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