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镯子说:“你要是不信,就上我家瞧瞧去,我都用它洗了好几次了,洗完了身上可舒坦了,用手一摸滑溜溜的。”
冯寡妇笑着说:“你把自己洗得那么滑溜,就不怕你男人把你的身子摸破皮了呀。”
刘镯子说:“摸破皮了怕啥,不是还能长好吗,再说我家的那个死鬼一天就知道灌猫尿,他对酒比对我还亲,哪有心思摸我。”
冯寡妇说:“也不知道你男人咋想的,放着你这么个好媳妇不好好地守着,一天瞎折腾个啥,我要是你男人啊,我就天天把你搂在被窝里疼着宠着,一晚上不把你摸够了都不让你睡觉。”
刘镯子说:“那好啊,一会儿你就摸摸我,我保证让你摸够了。”
两个人说着已经到刘镯子家的门口,因为天黑,两个人又只顾着说话,所以没有看到就在她们不远处的秦俊鸟。刘镯子掏出钥匙将大门打开,然后推门和冯寡妇一起走了进去。
秦俊鸟本想跟两个人打招呼,但一听到两个人在说什么热水器,他的心里忽然动了一下,站在那里看着两个人走进院子没有吭声。
在听到一声关门声后,秦俊鸟快步走进了院子,只见院子西边的一间厢房亮着灯,秦俊鸟悄悄地走到窗户前,趴在玻璃上向屋子里看去,屋子里刘镯子和冯寡妇正在脱衣服。
屋里的墙上挂着一个白色的长方形的机器,冯寡妇抬头好奇地看着那个机器,说:“镯子这就是热水器吧?”
刘镯子说:“这就是热水器,咋样,看起来不赖吧。”
冯寡妇点头说:“不懒,看样子就是好东西。”
刘镯子说:“用它洗澡比在澡盆里洗澡方便多了。”
冯寡妇忽然向窗外看了一眼,说:“我们两个人在这里洗澡,不会有谁偷看吧。”
秦俊鸟吓得一猫腰,把身子藏在了厢房的窗台下,心想幸亏自己躲得快,要不然就被冯寡妇发现了。
刘镯子笑着说:“这都啥时候,都快要到两点了,不会有人偷看的。”
冯寡妇说:“你男人呢?他不在家吗?”
刘镯子说:“他不在家,他去乡里了,说不上哪天回来。”
冯寡妇有些担心地说:“要是一会儿他回来了咋办?”
刘镯子说:“你放心他不会回来的。”
冯寡妇说:“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你没锁大门,你还是去把大门锁上吧,这样我也安心一些。”
刘镯子无奈地笑了一下,说:“嫂子,你的胆子咋比耗子还小啊,刚才打麻将的时候看你跟那个武四海眉来眼去的骚样,恨不得能把武四海给吃了,现在咋又害怕起我男人来了。”
冯寡妇说:“武四海是武四海,你男人是男人,他们两个可不一样。”
刘镯子说:“有啥不一样的,身上都是那些家什,谁也不比谁多啥东西。”
冯寡妇说:“你还是把大门锁上吧,要是真让你男人看见,我的脸还要不要了。”
刘镯子这时已经脱得只剩下衬衣衬裤了,她拿起外衣披在身上,说:“好,就听你的,我去把大门锁上。”
刘镯子说完走出了厢房,走到大门口把大门从里面锁好,随后就回到了厢房里。
冯寡妇这时已经把衣服脱光了,她又想窗户外看了一眼,问:“镯子,大门锁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