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还不到六点,徐一鸣早上醒过来,也没有惊动在屋子里睡觉俩女,就在腿上绑着以前常用的二十公斤沙包,朝着村外跑去。绕着江渔村的海边国防公路开始晨跑。
以前每天上学,他都是天还没到拂晓,直接扛着书包,拔腿就朝着宁江市跑去,一跑就是三年。
当然都是抄小路跑,不过从江渔村到宁江一中那么长的距离,他再怎么能跑也把腿跑废,这样的习惯坚持了三年。
确切来说不止三年,在初中的三年里,他同样也需要跑去县城,坚持那么多年的长跑,才有了他现在强悍的体魄。
原本在江城市的两个月,这种徒步奔跑,类似部队的负重越野的习惯,已经放下了,可是再次回到江渔村,他又习惯性的早起,应该说他压根就睡不着。
跑去镇上顺便买些早餐,又直接跑回江渔村,一来一回,花了两个小时。
回到江渔村的时候,俩女才刚来起床洗漱,见到徐一鸣手中的拎着早餐,有些好奇的问道,“你们江渔村,还有这样丰盛的早餐供应?”
“没有,我去镇上买的?”徐一鸣说道。
“你去镇上买的?那车子怎么还停在院子啊?”丁小影疑惑问道,随之看到徐一鸣满身大汗,一身运动装束,便想起这个是跑了每天跑三十公里的变态,也不在搭理他,而是打趣着说道,“不错哦,徐一鸣有长进了,懂得心疼人了,童彤有福气了!”
旁边的童彤她捉弄多后,也知道反击了,直接说道,“是啊,以后我就非他莫嫁了!”
她的话一落,不仅仅丁小影目瞪口呆,连徐一鸣也差点喷出喝入口中豆浆。
徐一鸣洗漱完毕,换了一身清爽的衣服,让俩女收拾完毕,带她们去外面,结果没有出门,院子外小铁门就响起一阵急促的拍打声。
徐一鸣打开门,见到张三根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外,因为激烈的跑动,张三哥正弯下腰,双手压着肚子,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一鸣,快,快,你小婶婶被打了!”
“什么?”徐一鸣被这个消息震惊住了,小婶婶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一大清早就被人打了?
“没事,你不要急,只是争执,我回来的时候,还没动手,我跑回来喊你了!”张三根赶忙说道。
“三叔,你告诉我,这是什么回事?”徐一鸣虽然着急,却硬生生的强迫着急冷静。
张三根道,“在后山上,今天老校长的生日,你小婶婶去扫墓,结果跟人村长家的老二发生起争执。”
“我小婶婶怎么会跟张二愣发生冲突呢?”徐一鸣一愣。
“因为挖宝的事情,正好挖到老校长的坟地!”张三根道。
“他们找死!”徐一鸣暴怒,砰的一声巨响,他一拳直接砸到旁边的小铁门上,朝着院子的丁小影两女喊道,“你们也过来!”
说着徐一鸣倒车,把自己的奔驰开出门外,加速朝着后山开去,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江渔村冒得沸沸扬扬的挖宝事情,竟然然跟他扯上关系。
挖宝挖到他爷爷的坟地上去了,还打了他小婶婶。最毒不过挖人祖坟,没有想到在土生土长的江渔村,他还会遇到这样的荒唐的事情。
江渔村本身除他家一户人家,基本上都是姓张的,而村长张德强就是江渔村村中的最有威望的一户人家。
他家的二小子,张海量张老二,就是江渔村的一霸,以前曾经到外地打工,又在县城当过混混头子,没有想到这个家伙家伙竟然回来了,还带人挖他的祖坟。
江渔村的后山,离村子有一段距离,但是徐一鸣加快马力的情况下,不到十分钟就奔驰直接开到山脚下。
他没有停顿,而且把奔驰朝着山上开过去,奔驰的s600l不是越野车,爬山性能肯定不敢恭维,按照常理是冲不到山上。
奈何,后山的路上都被大型的推土机填的平平的。再加上他的心理本来就窝着一团火,根本就没有停下来。
后山坡也不算原始森林,就是一些江北省特有的丘陵地区,山脚下,还停放着三辆推土机,山路上都是大型机械链带的压痕,原来的绿树成荫后山,因为出现了莫名其妙被村民挖出宝藏而引起这样的骚动。
这个时候,墓地旁边已经聚了不少的村民,男女老少,都围着墓地的旁边,见到见到奔驰车子急促的开过来,纷纷退让,不少妇女都认识徐一鸣的车子。
徐一鸣眼尖,车子刚开到墓地旁边,就见到小婶婶贺兰芝,拦在石碑外,而旁边的村民还不少人拿着铁锹,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