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没有确定关系的时候,她并没有那么多的想法,现在才谈了几天就这样,她觉得好丢人。
去洗漱完之后,她还不困,在客厅沙发上翻了一会儿手机信息,课题组的群里没有新的通知,又才进到房间。
秦深已经睡着了,但是睡得并不踏实,眉头蹙着,额头又有一层细密的汗,高烧自然不会好受的。
洛筝给他又擦了擦汗,去换了一杯热水来放在床头,他如果渴了一伸手就能够到。做完这些,她便出去了。
秦深一觉睡到早上七点,醒过来时,头很沉。他将陌生的天花板看了好几秒,逐渐想起自己在洛筝的房间里。
他翻身要坐起来,顿觉浑身的骨头像散了架一样,骨头缝都是疼的。躺回去缓了缓,这才重新坐起来,下床。
昨夜出了很多汗,他取了毛巾出去,沙发上堆着一床毯子,洛筝不在客厅,厨房的灯亮着,她大概是在厨房忙着。
秦深进了浴室洗漱,出来之后换上自己的衣服,把头发吹干。
他自己捂出一身的汗,洛筝的床单被套自然是要换掉的。正站在床边找被套的拉链口子,房门被敲了两下。
“你是不是起来了?”洛筝就在门口。
“起来了。”嗓子也好了一些,不像昨天那么沙哑。他去开门,洛筝的手也在门把手上,意外地被他给拽进来了半步,她刹住了脚才没一头栽到他怀里。
刚才在厨房,她就听到动静,猜想他应该是起来了,不过没立刻过来,等着他洗漱完才来,是怕在清晨起床这个节点遇到些什么尴尬的状况。
好在他衣服已经换好了,她往房间里看了一眼,换下的衣服放在床尾。
秦深注意到她的视线,解释说:“我想把被套拆掉,我昨晚汗都湿透了。”
“我一会儿弄。你好些了吧?”她抬手探了探他的额头,不发热了。“你耳朵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昨晚有一点疼,现在没什么感觉。
“嗯。你嗓子也好多了。”洛筝好像是放心下来了,双手揣到卫衣的兜里,左右看了看,“你饿不饿,我煮了粥,家里没什么材料,只有一点花生。”
“好。”他垂着脸听她的安排。
早上起来,洛筝完全没了头天那种无所谓。
昨天他是病怏怏的样子,和现在大不一样,洛筝这会儿被他看得挺不自在,感觉这氛围实在太过暧昧了些,重复了句“被单我一会儿来,吃饭吧”,然后匆匆转身。
秦深跟在她身后,还没从房间走到客厅,腰上就被秦深从身后揽住,洛筝整个人都被窝到秦深怀里,后背顿时都暖烘烘的,年轻男人的体温似乎总是要高一些。
“筝筝,我刷牙了。”
他说话就说话,还拿下巴蹭着她的脸。
他洗了头,用了她的洗发露,现在和她身上一个味儿。
洛筝被他一搂,的确吓了一跳,但听他说刷牙了,只觉得他果然是小孩子,连刷牙都要报告。
“刷了刚好,可以吃饭了。但是没有什么菜,我刚刚去楼下……”
话说到一半,下巴被他扶住,轻轻往后掰,听他在耳朵边说:“我可以亲你了。”
每一个字都好像带了小小的钩子,钩的洛筝心绪直打飘,然后就稀里糊涂地被他调转了半个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