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竟然放了个大响屁,震得叶弯弯手臂发麻。
皆说臭屁不响,响屁不臭。这他娘的,谁说的,叶弯弯只想把那人的嘴巴给缝上,哦,不对,是让他对着上面这人的屁眼,狠狠吸上一口,看他今后还敢不敢胡说。
顺风还好,但偏偏是逆风,连老天都和她过不去,那股难闻的味道,萦绕在叶弯弯的鼻息久久不散,她只觉得自己晕乎乎的。
待屁散人醒,叶弯弯一阵反胃,就差点没把隔夜菜都吐出来。
叶弯弯想,就算不饿死,不掉下去摔死,上面这人再多放几个连环屁,她就会活活的被熏死。
至于这屁到底有多难闻呢,叶弯弯用到了个比喻,那就是若是两国交战,只需在敌军面前连放两个这个这样奇臭无比的屁,敌军立马落荒而逃,四处逃散,完全不费一兵一卒。
放一个也就算了,上面那人还不厌其烦的放了两个!两个!而且一个比一个臭!
熏得叶弯弯只想口吐白沫,整个人都晕头转向的,等清醒过来,她破口大骂:“我日你大爷的,一个大老爷们能不能有点出息,吓得尿裤子也就算了,还吓得连屯在肚子里几十年的废气都排出来了,我他娘的真想把你的屁眼给缝上,让屁从你嘴巴崩出来,你自己闻个够。”
“刚才我喝的是尿。”下面那人激动了,大声嚷嚷起来。
好在男人声音再大也不是在她耳边,叶弯弯白了他一眼,“不是尿,你以为是饮料啊,能不能长点脑子。”
真是够了,又是尿,又是屁,接下来是什么?屎吗?叶弯弯已经不敢再往下想了。
尿裤子那人,又哭丧着道:“我想拉屎。”
什么?尼玛,叶弯弯已经不能淡定,忽的拔高声音,“你他妈的说什么?再说一遍。”
“老子想拉屎。”那人壮着胆子,又说了遍。
叶弯弯一脸的生无可恋,大佬惹不起,惹不起,她淡然开口,“算了,我选择投降,大家一起死吧,我不想活了。”
“别,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最下面那人怕得赶紧出声,然后粗着嗓子道:“你小子,就算是想,也给老子忍住,要不是为了救你,我也不会掉下来。”
那人悔不当初,早知道他就直接跑人得了,这下可好,小命都给搭上了,这算什么事吗?
“可、可我憋不住。”那人又道。
起初叶弯弯还不相信,只不过她很庆幸自己抬头盯着那人看,然后看见有块硬邦邦的东西顺着男人的裤子往下滚动。
她还在发懵发愣时,那东西滚出来了,叶弯弯在看清那东西是啥玩意时,认命的闭上眼睛松了手。
她宁愿摔死,也不要被那坨有色大便砸到,臭死自己。
叶弯弯怀疑这人跟自己过不去,不然怎么做的事都是针对自己的呢?先不说他那泡尿,屁是响的,更是臭的,好死不死的,偏偏一定要吓得拉屎。
好吧,拉屎也就算了,可为什么偏偏拉出来的还是硬的,这分明是想砸死她。
她是不是上辈子挖他祖坟了,值得他这辈子非得要臭死熏死自己不可。
叶弯弯掉下去,下面那人自然是不能幸免,她狠踩在男人的手背上,抓个毛啊,都要一起摔死了。
男人的惨叫声惊飞树上的鸟,顺带吓得那尿裤子的男人一个哆嗦,跟着掉了下去。
得,团灭了。
话说,宗政烨在城门盘查,并没有发现可疑之人出入,他不得不怀疑,人早已被带出城,而且有可能凶多吉少。
连续封锁城门盘查两天,终究一无所获。
宗政烨再也坐不住,当即带人出城一路找,最后在烨弯弯被掼摔下来的地方看见了她的发簪。
发簪的材质极好,极有可能是叶弯弯的。
紧紧拽着掌心里的发簪,宗政烨心颤得厉害,但依旧抱着一丝希望,一直沿着路的尽头,发现是前面是一泓深渊后,那最后的希冀都被打破。
他几乎不敢相信,但崖边上有抓痕,那手的大小是属于男人的,宗政烨莫名舒了口气,他站在悬崖上,往下看,那深不见底,如同他的心,此刻没底,空落落的。
若她还活着,她一定会回来找他的。他给她一年的时间,若是一年后,没见着她的踪迹,而他也把该做的都做完,他就下去陪她。
叶弯弯幽幽转醒,第一感觉就是身下软软的,眼睛只勉强打开了一条缝,光线有些刺眼,复又把眼睛闭上。
她是不是挂了,这是叶弯弯的第一感觉,手捏脸颊一把,疼,看来不是做梦。
那她是被谁救了呢?叶弯弯坐起身,待眼睛全打开,才发现自己身下躺着的是一个男人,她吓得滚到一旁,定睛细看,竟是抱着她腿的男人。
此时,男人头颅摔得血流一地,且都干涸了。
叶弯弯倒吸一口冷气,再次抬眼往上看,竟然看不穿云层一般,原来这悬崖还真不是一般的高。
她也不算肥,怎么就能把人给活活压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