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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1页）

&ldo;是的。&rdo;服部和子点头说。

&ldo;地下室上来就是‐样的地面，从这里经过院子就可以走到男子公寓吧？&rdo;

&ldo;是的，外来的女性洗完澡后，似乎都从院子到男子公寓去。&rdo;

&ldo;也就是说，可以到男子公寓。同时也可以从两栋公寓共用的玄关走出马路，是吗？&rdo;

&ldo;是的。也可以这样做，&rdo;

&ldo;好！刚才刑警们已经到女子公寓各房间去问过，以前有没有人看过这种打扮的女子，但据说没有人看过。虽然如此，并不能因为没有看过这样的服装，就确定这个人是陌生人。因为事实上连你也没有看清她的面孔。&rdo;

&ldo;是。&rdo;

&ldo;你踩到尸体时，这牺牲者才刚刚断气而已，所以现在最需要找到的人，就是你在锅炉室旁边遇见的女子。过后假使你再想起什么，希望再告诉我们。现在你可以回去了。&rdo;

&ldo;是，谢谢。&rdo;

服部和子在肥胖的室井刑事组长面前一鞠躬，然后静静站起来，服部和子走出管理员办公室后，室井组长与旁边的赤冢刑交换了一下眼光。赤冢是宽额、薄眉、高颧骨的容貌，记者们都称呼他&ldo;七兵卫、七兵卫&rdo;。七兵卫是他的名字，但同时是因为他的搜查手法使人联想起&ldo;大菩萨巅&rdo;出现的脚步飞快的盗贼。他是将近四十岁的男人。

室井把肥胖的颈项转向村濑妙子。

&ldo;抱歉。让你等了很久。&rdo;

这样说，是因为把讯问工作移后的关系，同时也是为了想从对方口中多打听一些消息。

&ldo;村濑小姐，刚才也请教过你，但因为我们这边还很慌乱，没有听清楚，所以对不起，重新请教一次，请你不要生气。&rdo;

&ldo;好。&rdo;村濑妙子抬起出现雀斑的面庞，她还显得很兴奋的样子。

&ldo;刚才你已经看过在浴室死亡的女性吧？&rdo;

室井说话时有些气喘。他自己没有发现，也许他的肥胖已经引起了心脏肥大症。

&ldo;看过，但因为觉得恶心，没有仔细看。&rdo;

&ldo;虽然没有仔细看，但也看出来是来找你的客人吧？&rdo;

&ldo;是，叫做山本ju枝。&rdo;

&ldo;是的，山本ju枝。不过，你说，不知道她的准确地址？&rdo;

&ldo;是。&rdo;

&ldo;不过，听说她是你任职的洋裁学校的晚辈？&rdo;

&ldo;那只是我对公寓的人随便说的，她和洋裁学校没有关系。&rdo;

&ldo;为什么要这样说？&rdo;

&ldo;因为公寓的人嘴巴很讨厌。&rdo;

&ldo;怎么说呢？&rdo;

&ldo;山本小姐有时候来住在我这里，所以大家就胡乱谣言……&rdo;

&ldo;胡乱谣言的意思是……&rdo;室井粗大的喉咙吞下口水才，接着说：&ldo;指同性恋吗？&rdo;

&ldo;哎呀，讨厌。&rdo;村怒妙子皱起了面孔，&ldo;请不要用这么讨厌的字眼。&rdo;

妙子露出了责备对方缺少风度的眼光。

&ldo;抱歉，抱歉。总之，是这一类的谣言吧？&rdo;室井道歉后重新问。

&ldo;别人当然什么话都会说，尤其是女人嘴巴最罗嗦，所以只好小心一些。&rdo;

&ldo;小心当然是很好，不过，对我们隐瞒山本ju技的身分和住址是不对的。因为她是被害人。要是不知道被害人的身分，我们就无法展开正确的搜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