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悠啊,你表哥在功课上边如何?可是很厉害?他一般都读什么书?现在背了多少本书籍了?”
苏宁悠哪里知道这些?
她与贾文涛接近十年没见了,昨日若不是爹娘介绍,她根本就认不出贾文涛。
关于贾文涛的事情,苏宁悠自然是半点不知晓。
“回头你多背些四书五经就行了,科考大抵是考那些,其他的需要你临场应变。”
科考三年一次,每一次的考试内容都不同,苏宁悠没参加过那些考试,自然不知晓到时候要考的是什么。
梁景阳头疼了。
“我刚刚一定是疯了,才会说那些话。”
苏宁悠见梁景阳这般,只觉得好笑:“你可以不去,没有人逼你。”
梁府家大业大,梁景阳日后便是不做官,这梁府的家业也够他挥霍了。
梁景阳自然知晓没有人逼得他。
但是一想到日后贾文涛参加府试中了秀才,苏宁悠会对他刮目相看,梁景阳心里边就不高兴。
苏宁悠总想着和离之事,那贾文涛如今为了科考也没有婚配,说不定等那贾文涛金榜题名,苏宁悠和离之后会直接与那贾文涛在一起了。
想着那贾文涛一生病态的羸弱感,日后与苏宁悠双宿双飞了,梁景阳就不甘心。
他堂堂梁府的嫡长子,难道还会被贾文涛比了去?
“我说出口的话,自然是会做到。省得到时候你又说我不听你的话了。”
梁景阳说得心不甘情不愿的,苏宁悠见着就忍住的笑。
“无所谓,你想怎样就怎样。我先去喂雪团吃东西了。”
说完,苏宁悠就走了。
梁景阳挠了挠头发,想了想还是去了书房。
不就是科考嘛,别人能考的,他自然也是能考的。
梁景阳一直认为自己聪明绝顶,旁人的脑袋没有他半点灵光。
这还有大半年时间,他认真看书,定能将那贾文涛给比下去。
还有就是那个梁景山。
“明年的府试,本少爷不要案首,只需将那两人比下去就行了。”
当地府试考试的第一名称为案首。
梁景阳想着梁景山与那贾文涛,心里边有信心了。
估摸着是真的受了贾文涛与梁景山的刺激,梁景阳这一次开始认真起来。
他自己去找了些以往科考的题目来看。
那些答卷,都是永安侯夫人当初花了大银子为梁景阳寻来的。
只可惜梁景阳不争气,这些往年科考的答卷,放在书房里边的时间久了,都落了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