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文涛自打那日将茶楼个烧掉之后,就再也没有脸面去见苏宁悠。
如今瞧见梁景阳,心里边的怨气便是不可压制的冒出来了。
苏宁悠不在,贾文涛也不需要遮掩自己的性子,见到梁景阳,便是嘲讽起来:“景阳兄弟,倒是没有想到你真的敢过来参加科考。”
“梁府原本是个名声极好的人家,你这一次若是考试垫底了,只怕你爹在朝堂上边也是没有面子的吧?”
一旁的梁景山不说话,下巴却是高高的抬着的,好似多看梁景阳一眼,就有失他的身份一般。
梁景阳正忙着寄送书信,本是不想搭理贾文涛的,奈何对方太过得意,他瞧着实在不太舒服。
当下,梁景阳将手上的书信放到怀里边,然后对上贾文涛:“那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自己都不操心梁府丢不丢人,需要你这么一个外人来操心?是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啊?”
贾文涛气急,怒瞪梁景阳:“你!”
梁景阳抬着下巴,冷哼:“怎的?你还不服气?不服气再去烧一栋茶楼啊,我看看这一次还有谁会帮你擦屁股。哦…我倒是忘记你现在跟梁景山勾搭上了呢。你以为梁景山身上有银子?哈哈,你恐怕是想太多,他啊,恐怕比你还穷。”
几句话,轻易的就将两个人都给得罪了。
贾文涛与梁景山的脸色都不好看了。
偏生,梁景阳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
在这里不会有谁给贾文涛擦屁股。
梁景山身上的银子确实不多。
“梁景阳,你说什么呢?”
梁景山怒瞪着梁景阳。
人在外边,没有了梁府的庇护,梁景山根本不怕梁景阳。
梁景阳冷呵一声,然后嘲讽地道:“怎的,你跟他认识多久,就帮他说话了?”
一句话,又将梁景山堵得没话说了。
梁景阳:“我梁景阳来这里,就是为了历练,不是为了光耀门楣的。你们最在乎的东西,在我这里什么都不是。”
“你们便是都中了秀才,那也不过是一个穷秀才。我梁景阳便是考试垫底,回到梁府那也是不愁吃不愁喝的。虚名什么的,我从来都不在乎。”
反正阿悠跟他说了,只要他参加科考就行,能不能考中都无所谓。
身上没有压力,梁景阳便能逍遥自在。
别人为了科考的事情操碎了心,他则是像来游玩一般,瞧着半点压力都没有。
这话说得梁景山与贾文涛满脸苍白。
他们最在乎的东西,则是梁景阳最不在乎的东西。
贾文涛与梁景山两个人,在嘴皮子上边根本不是梁景阳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