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还不到四十就悲观了,这不是你正东的性格,别人我不了解,对你我还是有发言权的。”
潘正东沉默了片刻说:“你说这人呀怎么就这个样子,不答应同我结婚不就完了,非得来这曲,搞倒了别人你高兴些。”
“这个呀,以我说,这肯定不是潘炜炜的本意,只是有些人好出风头,认为自己了不得,没有把他人放的眼里。”
潘正东也想过,狗入的东西,你在台上有本事,我搞不到你,我用炸药炸死你,大不了同归如尽。
潘正东有过这样低劣,当他清醒后,也为自己幼稚想法感到吃惊。
“导火线,还是在潘炜炜身上,是有可能,他阻止不了这潘炜炜结婚的事实,潘炜炜是不可能同意的,故出此下策。”
“如果是这样的话,更说明了这个人心怵不正,总会有一天会倒霉在这个问题上。”
红莠想潘正东也是够倒霉的了,亲父亲死了,后爸也不管他,母亲又离婚了,现又结婚,复婚是件好事,可是对儿子,她也是爱莫能助。
想想这人世间,人生就如烟花,瞬间绚丽,过后便是落寞。
“我看这个根深都来自潘炜炜的身上,若潘炜炜不去撩,就不可能有这件事的出现。”
“这一点,也有可能是他去找过潘炜炜,还有一件事你不清楚。”
“什么事?”
“今天,我是从潘炜炜家里过来,家里的人都去分头去找了。”
“出了什么大事?”
“潘炜炜离家出走了。”
“为什么?”
“他们家都闹翻了。”
“现他们家怎么闹都与我无关。”
“与你是无关,潘炜炜怀孕了。”
红莠这一句,一下子将潘正东炸醒了。
“怀孕了,是否打掉了孩子,这可能还没有。”
“她跑那里去了呢?”
“还在找,找到了会给我的电话的。”
红莠突然想到,潘正东如此的紧张,是不是他的孩子。
“不会是你的孩子吧。”
“有这个可能。”潘正东在红莠面前也不隐瞒。
“我听胖小姨子说,好像是那个男的孩子。”
“那个男子?”
“就是当过中学老师,现不在市检察院当法官的。”
“她家里人是就么说的。”
“是啊。”
“莠,这个我也应百分之五十的概率。”
这下乱了真的乱了。
“这潘炜炜真的是荒堂,荒堂!我看她自己也拿不准是谁的孩子,这样也好。”